已经磨合过数不清多少次的身体,如今你情我愿,契合度更是达到了新的巅峰。
凤筠真是被他撩拨得,不止意乱情迷,简直有些自暴自弃了。
欢愉之时,她曾恶狠狠地叹道:“姓段的,我一早竟看错了你……我,我当真服了你了……”
段少允竟也叹气:“凤筠,你少颠倒黑白……我才是对你佩服得紧。这辈子……只服你一个。”
……
午后凤筠吃了些东西,又睡过去了,再度醒来已是傍晚。
这下再不回府,怕是家里人都得去报官了。
她此次出门没带任何人,穿衣服、梳洗打扮都是自己来,衣服倒好说,只是梳头时十分不顺手。
她本想用发簪将头发随意挽了,再找辆马车回府,可段少允坚持不肯让她这副模样出门。
在他看来,她这鬓发松散,堕髻歪斜的样子,分明是在勾人。
他的手法虽生疏,但好歹还是给她挽了个能看得过去的发髻,这才放她离开了镜台。
俩人突然发展到今日这一步,凤筠都有点不适应。
他给她梳头发的时候,俩人的视线在铜镜里短暂交汇,都会默契地移开。
房间内太安静了,窗外红彤彤的斜照渲染出几分暧昧不明的氛围,凤筠没话找话,打破沉默。
“你……你今日没什么公事要办?”
段少允自镜中瞄了她一眼,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青丝上:“这两日我怎么出门见人?”
凤筠这才想起,这一切都是拜她那一巴掌所赐。
“……哦。”
于是气氛更尴尬了。
其实有件事,凤筠一直想不通。
自俩人被换了药以来,她在他面前是处于绝对的劣势的,他是怎么肯委身求和的?
而且前一刻他还对她鄙夷恼怒,下一刻又放纵她在他身上盖了那么多戳,还一直腻歪着,不肯放她走。
按照她之前对他的了解,那一耳光足够让他要了她的命了。
可他都气成那样了,居然只是在她脸上掐了下,然后呵了几下她的痒?
这十分古怪,十分不合情理。
就算他说的是实话,他吵累了,打累了,想停战,可他这想法真够突然的,在凤筠看来是半点铺垫也没有。
他究竟憋着什么图谋呢?
她从镜里偷瞄他的脸,只见他一本正经地给她盘头发,面上什么情绪也看不出。
“你……”凤筠皱起眉头。
“怎么?”他的目光抬也未抬。
凤筠烦躁地呼了口气:“没什么……”
她心里隐约有个猜想,但是因为太离谱了,她都说不出口。
万一……她是说万一……
这姓段的该不会有几分喜欢她吧?
不不不……
恨不得半个月前她还是他在这世上最讨厌的人,就算是被妖怪上了身,一个人也不会在短短几天内变化这么大。
凤筠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多少有点自取其辱了。
“哎,你头别乱晃。”段少允忍不住在她身后嘱咐。
凤筠忙收回心绪,一心假装自己就是个木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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