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最为瞩目的“展品”。
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自己已声名远扬至此,引来众人围观?
忽地,一个念头闪过心头——东阳晟睿为何缺席?
是他厌恶此等喧嚣,还是另有隐情?
转念一想,他正值新婚燕尔,又得皇上恩典,五日免朝。
加之自己逃离的变故,睿王府内怕是正经历着一场无形的寒冬。
趁众人交谈间隙,闫洛悠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在座的每一位,尤其是那太子东阳靖鹏。
他容颜如玉,气宇轩昂,不愧是皇家血脉,遗传了皇室最优质的基因。
而在这场权力与阴谋交织的盛宴中,闫洛悠又将如何自处,又能否寻得一丝属于自己的出路?
东阳靖鹏,眉宇间流淌着不凡的英武之气,每一步行走都仿佛踏着云端,尽显皇族的高贵与威严。
他身为太子,那份与生俱来的帝王风范,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而一旁的二王爷东阳志泓,笑容可掬地与文家子弟周旋。
但那笑容背后,眼神锐利如鹰,透露出深沉的心机与城府,让人一眼便知——
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再观五王爷东阳煜祺,面庞稚嫩,较之于众位兄长更显青春洋溢,无疑是这群贵胄子弟中的一股清流。
提及他的身世,更是显赫非凡,其母妃乃老侯爷千金。
如此渊源,让晟王殿下在皇族中地位独特,老侯爷亦视其为外孙般疼爱。
待众人纷纷落座,东阳靖鹏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静立一旁的闫洛悠身上,心中暗自思量。
“这便是那搅动晋伯侯府风云的少年?”
闫洛悠,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少年,面对如此阵仗,只是低头把玩双手。
那份淡然,在外人眼中或许是畏惧,实则是对周遭一切的不以为意。
老侯爷见状,怒气难掩,厉声喝道。
“面对太子与王爷,你怎敢如此无礼,还不速速行礼!”
闫洛悠闻言,缓缓抬头,目光掠过颈侧寒光闪闪的利剑,嘴角勾起一抹无辜的笑意。
她望向东阳靖鹏,轻声道:“小人实是怕一动便身首异处,故而不敢妄动。”
此言一出,竟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多了几分诙谐。
东阳靖鹏闻言,心中暗自称奇。
这少年面对强权,竟能如此不卑不亢,遂挥手示意侍卫退下,亲自询问道。
“你既知恐惧,又为何胆敢在晋伯侯府生事?”
闫洛悠淡然回应:“不过是拿钱办事,只可惜,钱未到手,人已入彀。”
谈及酬金,闫洛悠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黯淡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说是两百两黄金,可我连影子都没见着。”
东阳靖鹏见状,心生一计,温言道。
“若你告知本宫陆芷芸的下落,本宫愿以三百两黄金相赠。”
“当真?”
闫洛悠闻言,眼中顿时恢复了光彩,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三百两黄金?”
她重复了一遍,满脸不可置信。
东阳靖鹏郑重地点了点头:“君无戏言。”
然而,闫洛悠却再次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殿下,我虽接了这差事,但只负责助她逃离晋伯侯府。”
“至于她后续去向,我确实一无所知。”
言罢,心中暗自思量,这其中的曲折,又岂是区区黄金所能衡量?
在幽暗的烛火摇曳下,一个密室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若是谁能掌握陆芷芸的行踪,那便是无价之宝,足以让人心生贪婪之念。
想象中,有人低声呢喃,带着几分戏谑与决绝。
“假使那神秘女子知晓陆芷芸的藏匿之处,我愿掷下重金,三百两纹银,毫不吝惜。”
“只为换取这关键线索,哪怕是要我亲自将她交予他人,亦在所不惜。”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人开些残酷的玩笑。
那笔犹如黄金般闪耀的承诺,仅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便如同晨雾般消散得无影无踪,留下一室叹息与惋惜。
“唉,可惜了那即将到手的黄金,终归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有人摇头叹息,言语间透露出无尽的遗憾。
谈及陆芷芸的去向,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即便是有人提议以最极端的方式探寻真相——
“即便是将这谜团连同其本人一同埋葬,我们依旧无法揭开他消失的秘密!”
话语间,透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与无奈。
就在这时,东阳志泓,那位以智谋与决断着称的王爷,缓缓睁开他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
他眼神里精光四射,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依本王之见,何须如此费尽心机?”
“直接将此人擒下,投入那天牢深处,施以几套精心设计的酷刑。”
“本王倒要看看,在铁与火的洗礼下,他是否还能保持那份该死的沉默与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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