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光与夕阳交织的温柔里,皮皮的纯真疑问如同夏日微风中的一缕清音,轻轻拂过闫洛悠的耳畔。
她眼波流转,轻启朱唇,以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将身旁的东阳晟睿介绍给皮皮。
“他,便是我生命中的伴侣,我的夫君。”
东阳晟睿闻言,正欲撒盐的手微妙地停滞了一瞬,似乎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呀!”
皮皮闻言,一双眸子瞬间瞪得圆溜溜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我娘还念叨着要给你寻个好人家呢,原来你早已名花有主。”
闫洛悠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心中暗自庆幸。
多亏有东阳晟睿这个意外的“挡箭牌”,才让她屡次逃脱了皮皮娘的热情攻势。
那些轮番上阵的相亲安排,如同夏日里挥之不去的蚊蝇,让她头疼不已。
“看,这不,我还特地带了盐来呢。”
闫洛悠轻巧地从东阳晟睿手中接过沉甸甸的盐袋,贴近他低语。
“待会儿可得继续扮好我的相公,别让他们的热心过了界。”
东阳晟睿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默契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皮皮见状,立刻自告奋勇:“我带你们去见我娘吧!”
“今日就不劳烦伯母了,我们直接去村长那里处理些事情。”
闫洛悠连忙按住他,笑言。
皮皮一听,便兴冲冲地引领着二人向村长家行去。
阳光如织,洒在静谧的村庄上。
路上行人稀少,只有偶尔几声蝉鸣伴随着他们的脚步。
村长家的木门半掩,透出一丝凉爽的阴凉。
皮皮推门而入,清脆地喊道:“村长,紫玉姐姐来啦!”
村长闻声而出。
他半边膀子裸露在外,脚踏着大地,肩上随意搭着一块湿毛巾,手中还端着一盆清水。
见到闫洛悠,立刻放下水盆,满脸笑容。
“紫玉姑娘,你可算是来了!快请进!”
闫洛悠含笑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村长光着的双脚,随即礼貌地跟随他进屋。
村长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找鞋穿上,再三请二人坐下。
“这位是?”村长好奇地打量着东阳晟睿。
皮皮抢话道:“这是紫玉姐姐的夫君,他们可恩爱了!”
村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请坐,请坐。”
他亲自搬来两个木墩,让两人坐下。
“村长,我这次带了些盐来。”
“您呀,帮忙分发给各家各户,应该能让大家的日子好过些。”
闫洛悠一边说,一边递上盐袋。
村长连连推辞,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紫玉啊,你总是这么慷慨,我们真是受之有愧。”
在这宁静而温馨的午后,闫洛悠与东阳晟睿的到来。
不仅为村庄带来了急需的物资,更在不经意间编织了一段关于友情、信任与默契的温馨故事。
闫洛悠轻声道:“无妨,这盐虽不多,却是我一番心意。”
“村里购盐不易,大家共享总好过各自拮据。”
“尤其是孩子们,正值成长之时,万万不可缺了这生活的必需品。”
她的话语中透着温暖与坚定,仿佛能驱散周遭的贫寒之气。
“对对对!”村长连声应和,眼神中满是感激。
“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也已多次提醒乡亲们了。”
“有时他们去市集售粮,会设法带回些许盐巴,只是……”
“只是这官盐的价格,真如脱缰之马,年年攀升,令我们这些靠天吃饭的庄稼人难以承受。”
“一年辛勤劳作,所得微薄,而盐价一涨便是数倍于我们月余之资。”
“私盐之路又非我等所能涉足,幸得您时常慷慨解囊,方解我村燃眉之急。”
闫洛悠心中明白了他们的艰辛。
也正因这份理解,她总是不遗余力地伸出援手。
加之她近来身体抱恙,更是显得疲惫不堪,行动间难掩力不从心。
“村长,令堂的身体可有好转?”
她关切地问起村长的母亲,那位年逾花甲、因长期缺盐而日渐虚弱的老人。
村长闻言,神色黯然。
他摆手叹道:“唉,她老人家……怕是时日无多了。”
“冬日里险些未能挺过,夏日酷热,更是难熬。”
“如今几乎粒米不进,全靠几滴水续命,我这心里,真如刀割一般。”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粗犷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皮皮娘那辨识度极高的嗓音。
“紫玉丫头在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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