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两声：“通关一个副本获得的。”
“就这些？”鸟人语气低落：“没别的了？”
“就这些。”蔺柒摸不准它们的态度，试探开口：“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你有没有遇到过上半身是人下半身长着鱼尾的生物？”
蔺柒嘶了声，明白它们的态度转变从何而来，但在此之前，她需要知道一件事。
“你们跟口中的这个人身鱼尾的生物，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要是不好，她回答认识，那不就完了？
“他是我们的首领。”鸟人语气激动，面露崇拜：“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好的。”蔺柒明白了，她回答的干脆简短：“我认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人鱼，但这些鸟人又没说名字，管他呢！
“你，见过大人，可曾知晓他如今在何处？”鸟人首领越发激动，往前迈进一步。
蔺柒默默后退半步：“不知道，我救了他之后，他就离开了。”
虽然主要靠他自己逃出来，但要不是她给棺材挖的洞，对方怎么可能出的来？
说自己救了他，不过分吧？
“天佑大人啊——”
“天佑大人！”
......
闻言，鸟人纷纷下跪对着蔺柒磕起了头。
“您救了大人，便是我们一族的贵客，请原谅我们之前的无理。”
原本对她们喊打喊杀的鸟人此刻跟换了个芯般，扇动翅膀十分热情。
现在换成蔺柒有疑问了：“你们不怀疑我一下？”
万一她是随口说的呢？
“不会的，你的身上有大人的气息，如果不是见过大人，并且得到大人喜爱，是不会留下气息的。”
“气息——？”蔺柒喃喃自语。
她想到了眠说的——
“除非对方愿意，否则不可能获得技能。”
“你很幸运。”
“算是吧。”
蔺柒本以为自己的技能来源是替蝴蝶消灭巨蟒，它们送给自己的技能，但现在听到这些鸟人的话，她开始不确定起来。
当初救下人鱼后，他赐予自己的，究竟只是一个赐福，还是另外还有她不清楚的力量？
“你们说没有那位大人就没有你们，那你们又是因何落到这种地步？又是为何对人类敌意那么大？”蔺柒觉得她要是不趁这次问清楚，那么极有可能，自己会错过很多。
“如果那位大人是你们的首领，你们为何连他在何处都不知晓？又是如何知晓我身上有他的气息，并且如此断定一定就是他？”
就在蔺柒喋喋不休发问时，在她身后的周璐，晕倒了。
蔺柒只觉衣服被扯了下，扭头就看到周璐倒地，闭着眼很是安详。
原是周璐见鸟人对她们没了敌意，终于放松下来。不放松还好，这一放松，直接晕了过去。
鸟人沉默片刻：“贵客，不如先将这位......带回族中，你的问题，我慢慢与你说。”
蔺柒叹了口气，只能答应。
不答应也没办法，她召集令的时间有限，必须得尽快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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