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而成,气息古老强大。他们立刻明白这绝非普通宝器,而是一件威力惊人的圣品以上的法宝,拥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强大力量。
被绫罗带束缚住的四人此刻满心恐惧,纷纷求饶。嫪清山声音颤抖着说:“师妹,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这绫罗带如此厉害,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潘子牛眼中满是懊悔:“师妹,您的法宝这般强大,我们有眼无珠,求您高抬贵手。”
蒋飞羽也低下头,语气诚恳:“师妹,我们错了,以后绝不再犯,求您放过我们。”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丫头说罢,转头对石逸说道:“师兄,我们继续,我觉得这样练习很有效果,我掌控起灵力越发娴熟了呢。”
“确实,我也有些感觉。走你!”说着给了他们一击。
四人看求饶没用,扯着嗓子开始求救,试图让黑久他们听到。距离确实不算远,又是山洞,声音稍微大一点,其他宗人就能听到。可这里是被乐儿设下隔音罩的。
“没用的,别喊了,你们真吵!”丫头大喝一声,又将绫罗带紧了紧,几人被绑在一起半点也无法动弹,呼吸都已经变得困难。仿佛能听见骨头咔咔作响。
他们立刻止住喊叫,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又惹得丫头不快。
就这样又被打了一会儿,丫头和石逸的灵力耗尽。也没再打了。
丫头拍了拍手,走上前去,给每人喂下一颗丹丸:“我打累了,这就放你们走,这丹药是价值不菲的圣品丹药愈元灵丹,就当是给你们的补偿吧。”
四人原本满心愤怒,心中憋着一股怨气,可当听到丫头的话,得知这丹药是价值不菲的圣品丹药愈元灵丹时,他们的神色瞬间变了。
圣品丹药有价无市,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珍贵非凡。
嫪清山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喜与感激,他连忙说道:“多谢师妹慷慨,之前是我们不对,师妹大人大量,我们铭记在心。”
赖勇也满脸堆笑,语气极为温和:“师妹,您这真是以德报怨,这愈元灵丹太珍贵了,我们受之有愧啊。”
潘子牛不住地点头,态度恭敬:“师妹,您的胸怀让我们佩服,以后若有需要,我们定当全力相助。”
蒋飞羽也微微低头,强忍着疼痛说道:“师妹,今日是我等鲁莽,多有冒犯……”
丫头摆手:“好了好了,今日之事就当给你们个教训,以后好好做人,莫要再行恶事。现在,你们快回去,别耽误我休息。”说罢,丫头意念一动,那束缚着四人的绫罗带瞬间飞回纳戒之中。
四人没了束缚,立马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羞愧与后怕。
嫪清山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着丫头深深一揖:“多谢师妹不杀之恩,我们定当牢记今日教训,痛改前非。
”赖勇、潘子牛和蒋飞羽也纷纷起身,齐声说道:“我们一定改过自新,绝不再犯。”
四人拖着受伤的身躯,一瘸一拐的朝队伍走去。
待四人快走到宗门队伍里时,乐儿意念一动,悄无声息的抽取了他们从跟踪到离开的一段的记忆。
丫头三人躲在暗处咯咯一笑。
“什么愈元灵丹,那是我瞎编的。那只不过是燚猊平时炼的废毒丹罢了。看刚刚他们那开心的样子。哈哈哈。”
“师妹,你可真会捉弄人。也不知道那毒丹有什么效果,估计有他们好受的。”
“看我的,又可以大捞一笔了。”
“走,看师姐表演了。”
只见来到人群中的四人,个个鼻青脸肿,模样极为狼狈。尤其是蒋飞,胳膊已然折断,正痛苦地呻吟着。
众人十分诧异,明明方才他们还好好的,可这会儿却浑身沾满泥土,满脸皆是狼狈之态。
人群中一片哗然,有人惊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副模样?”
蒋飞羽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我……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浑身疼痛,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其他三人也纷纷摇头,表示自己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久,四人开始出现中毒现象,脸色苍白逐渐转为青黑,嘴唇发紫,微微颤抖着,面色变得愈发难看和痛苦。
黑久见状,眉头紧锁,大声说道:“情况不对,洞内深处可能存在危险,大家务必警惕!”
这时,丫头慢悠悠地走出来,假装关心地说道:“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呀,好像是中毒了,毒还不轻呢。以我的经验,若不解毒恐怕撑不到一刻钟!”
四人惊慌不已,突然想起丫头身上有解毒丸。
嫪清山急切地说道:“师妹,快把解毒丸给我们吧。”
丫头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一枚高阶灵玉 一颗,只不过你们中毒已深,恐怕需要两颗,否则性命难保哦!”
四人没有丝毫犹豫,乖乖地拿出灵玉买了解毒丸。
吃了解毒丸后,面色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痛苦的神情也慢慢缓和下来,渐渐有了好转。然而,毒虽然解了,外伤却无法治愈。
特别是蒋飞羽断手,其他三人只好找几个木棍先将断手固定起来。
蒋飞羽拖着断手,眼神时不时瞄着丫头,他在心底盘算着,这丫头和她身边的乐儿、石逸三人定有不少宝贝,如今自己断了一只手,更要从他们身上找回补偿。
“这小师妹,家底真厚实啊,这解毒丸一颗又一颗卖不完似的。”他朝其他三人小声说道。
嫪清山也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丫头等人身上游移,他凑到蒋飞羽身边,压低声音说:“别急,他们纳戒里的东西,迟早都是我们的!”
蒋飞羽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们悄悄交换着眼神,心里暗自谋划着。
潘子牛挠了挠头:“我们刚才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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