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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名少女,她有一头呈棕色的短发,头上戴着一个红色发箍,她缓缓扭转椅子,面朝十四行诗,而他的胸口处,则挂有一个护牌。
“小梅斯梅尔。”
“是你!”小梅斯梅尔看到门口的十四行诗有些震惊,但很快,她便恢复平静。
“是我,好久不见,小梅斯梅尔。”
小梅斯梅尔上下打量了一下十四行诗。
“你应该是过来看维尔汀的吧?”
“是的,没有打扰到你吧?”
小梅斯梅尔听后摇了摇头:“如果我连这种程度的打扰都无法忍受的话,那我干脆别当心理医生了。”
十四行诗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进入房间后,找了把椅子,便在维尔汀的身旁坐下。
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维尔汀,十四行诗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因为斯奈德的突然离去,维尔汀因此产生了幻觉,墨文超负荷使用“自心”,理应受到治疗,可现在……
想到这里,十四行诗的眼眸不由得低了低,自己似乎什么忙都没帮上。
这时,坐在一旁的小梅斯梅尔突然开口道:“听说你们这一路上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能给我讲讲吗?”
十四行诗听后不由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于是便开始与小梅斯梅尔讲述本次任务所发生的事,当然,除去罗教和“自心”的存在。
……
“我们的朋友被\"暴雨\"带走了。”
“事实上,我们都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她的告别,太突然了。”
十四行诗说完,便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每当回想起那些之时,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让她痛苦万分。
小梅斯梅尔听后点了点头:“最后只剩下了一件衣服?”
十四行诗眼眸不由得低了低,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什么都没有留下……”
白炽灯的灯光照在十四行诗那姣好的肌肤上,但即使这样也无法照亮她那有些低沉、哀伤、痛苦的眼睛。
在这略微有些沉重的气氛之中,小梅斯梅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嗯,感谢你的分享,这对我的病情分析有些帮助。”
整件事件听下来,小梅斯梅尔只感觉自己就好像看了一部剧情此起彼伏的话本,除了能给她添加一些乐趣以外,并没有过多的感觉。
她知道,十四行诗经历了这些很痛苦,很纠结,但她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无法与她产生共情。
小梅斯梅尔迅速在报告上画了几笔,坐在椅子上转了两圈。
随后,她看向有些低沉的十四行诗,看了看手中的报告:“司辰的创伤等级被评估为II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十四行诗听后,不由得一愣,她缓缓抬起头,沉默片刻后,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对心理学的了解不深……”
小梅斯梅尔听后,轻轻的皱了皱眉,随即便开口解释道:“这说明……她曾经反复遭受过相同的创伤事件。”
十四行诗听后不由得微微睁大眼睛,小梅斯梅尔接着说道:“尽管她的行为和认知上没有出现任何障碍,甚至在我们将她摁倒,戴上头盔时,她还以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来劝告我——”
“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
说到这,小梅斯梅尔不由得笑出了声:“……毕竟是\"越狱事件\"的头羊,这点小叛逆对她来说称得上是客气。”
“但你刚刚说,你们摁倒了她……”
十四行诗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小梅斯梅尔,但她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很惊讶嘛?这种事情在康复中心内经常发生。
当然,那只是针对这个结果的不同说法,我们要做的,只是保证维尔汀失去意识,更何况……”
“她自己本人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了。”
十四行诗听后陷入了沉默,她看了看,还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维尔汀,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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