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民宿内,龙行云左等右等,没等到房微传来的信号,便领着一小队的人往皇宫大门探去,发现皇宫大门一切如常,城楼上的林遥迈着沉稳的步伐巡逻着。
他刚要退回去,
街道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身穿白色皮毛外套,内穿黑色长裙的贵气女子,仔细一看,居然是邢妱,邢妱注视着他,像是猎人注视着猎物,让本就心虚的龙行云心惊不小,他在官场那么多年,见过许多威严庄重之人,也见过许多血肉模糊的残忍场面,没想却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的心底发颤,只因这双眼睛和穷凶极恶之徒的眼睛多了许多内容,不似空洞的凶狠,却有着坚定和居高临下的威严,让他一下子不认识这个女子,龙行云道:“原来是永宁少主”
龙行云发现邢妱身后站着许多黑衣劲装男子,想这就是四象门了,邢妱道:“龙大人不在府上吃年夜饭,出来作甚?”,龙行云不语。
邢妱道:“房大人意图谋反,行迹已露,已被我射杀”
龙行云闻言吓了一跳,故作吃惊道:“房微谋反?”
邢妱懒得看他演,但现在的确不能动他,龙行云这么些年依靠三院一堡的造势,在民间攒了不少好名声,且他又是大皇子的岳父,这样让他死于非命,恐落人口舌,到时候新帝登基,难得民心。
邢妱道:“夜里风冷,太师还是回去吧”,说着对上官巽道:“派人送太师回去”
上官巽拱手道:“是”
寝宫内,邢诀正跪在龙床边与床上的老国主说话,身旁围了许多黑衣劲装的男子。
邢诀道:“父皇,儿臣已经将叛逆清理”,老国主一把推开他,邢诀继续凑上来道:“儿臣也是为了大局才有此策,自您病后,朝中无人主持大局,边关形势不定,朝内渐起波澜,儿臣实在不忍百年基业毁于今朝,儿臣斗胆,请父皇退位”,一旁的黑衣卒忙将写好的诏书呈过来,上面压着传国玉玺,老国主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双眼睛干瞪着他,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邢诀自圆自话道:“父皇不反对就是同意了”,说着取过传国玉玺举过头顶,恭敬拜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老国主闻言,突然腿一伸,软下去了。
在场的人顺势向邢诀跪下称道:“参见新帝”,殿外的宫人见状,纷纷跪下行礼,邢诀泪眼朦胧,对大太监道:“传下去,国主驾崩了”,接着一声“捏嗓音”穿破黑夜,一声接一声传出,宫门打开了,传信使如烟花般散向四面八方,不一会儿,皇城内所有人都知道国主驾崩,满城的红色一下子撤下来,五彩斑斓的灯笼换成悲伤的白色,刚才喜庆的一切戛然而断,只剩下哀默的沉静,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宫内奴仆开始忙碌新的事务,邢妱知道一切尘埃落定,便恢复宫门的日常秩序,没一会儿,礼部令书,户部令书,工部令书就先到了,三人匆匆向寝宫去,料想接下来国丧礼和登基大典需要大忙碌。
邢妱下了城门,准备往寝宫去,上官巽陪同她一起,邢妱打量了一下他,问道:“有没有受伤?”
上官巽道:“没有”
邢妱应了一声,两人走在前往寝宫的大道上,上官巽道:“四象门暴露在皇权之下,是不是太危险了,永宁府既有兵权,又有威望,新国主会允许永宁府一家独大吗?”
邢妱道:“所以我是女子”
上官巽道:“姑娘不怕新国主就会想办法削弱永宁府的实力?”
邢妱微微吁叹气道:“处境不同,人都活在规律里,国主也有自己的规律,倘若他没有平衡压制各方势力的能力,又怎么能让天下太平?”,说着径直往寝宫去了,留下上官巽若有所思。
皇宫忙碌了几个时辰,终于在卯时太阳升起时,一切既定,皇宫宗庙里,大臣们身穿麻衣孝服,整齐站在棺椁前,龙行云和邢妱一左一右排列在前,领导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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