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气传出去,镜花台瞬间冷清起来,而原先在镜花台不瘟不火的班绝颜、高折枝一时间声名大噪,最后加入了区灵山,成了区灵山旗下伶人,班主想不到自己的墙脚被挖了,他还替别人数了银子。
这次“春祈礼会”的成功,给上官巽攒足了面子,也为他吸引了许多人脉圈子,前些日子,沈玉便与他打过招呼,约定在今日在区灵山谈话。
上官巽早早的安排了宴席,活动,娱乐项目等待沈玉的到来,到了巳时,见到一行十几人从山腰上来,来的居然是沈家的当家人沈如圭,这让上官巽很意外,老将出马一点也不傲气,没有小看晚辈,反而十分客气,从容随和,真是大海般的胸怀气魄,一看便知是个不可斗量的人物,上官巽给他的评价。
沈如圭转了一圈区灵山,上官巽一边介绍,一边将自己的想法与他交流,双方都很有兴趣,,如此,上官巽道:“以后让天下伶人以演‘区灵山’的戏为荣,如此,镜花台失去的戏迷,‘区灵山’可以拢回来,沈家也可以借助‘区灵山’的人气,在山上建一座不夜城,集天下风雅和玩乐之精要,您看如何”
沈如圭粗着一把声赞道:“有气魄,真是年少有为,下这么一大盘棋,天下不缺生意,缺的是敢想敢做的人”,沈如圭拿出契约道:“如此便这么定了吧”
上官巽笑道:“沈老爷先别忙,得细化,我要你所有经营总额的五成,可以接受吗?”,沈如圭稍想了下,欣然道:“没问题”,说定即动,两人当即便到了“区灵山”进行细看,看着延绵起伏的山势,目极之处是皇城的楼阁台宫,沈如圭越发兴奋。
上官巽对着眼前的景象道:“计划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想众人之所想,全众人之所需,戏台周围可以多些面店、酒楼、小吃的,茅厕需要满足千人之所需,货物之运送补给需方便省力……这些都需要考虑,这些对沈家来说应该都不难吧”
沈如圭回道:“不难不难,只要有钱挣,我明日立刻请人谋划,相信很快能有图纸”,上官巽道:“那就静候佳音了”,两人环着区灵山看了一周,又谈了许多,傍晚才离去。
这边,邢妱也忙得焦头烂额,国主已经派人向立静凝传过圣旨,第二日便成立新的机构,针对乱象制定新的制度,邢妱则作为这件事的“护法”。
龙行云感觉自己一下子里外失据,当晚,永宁府的密探便探到龙行云冒雨出了太师府,停步在东城的一处普通的房屋前,怕暴露,探子便没有跟进,邢妱暂时想不到他会采取行动,便想着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
龙行云到东城已经是戌时,红叶堡周博言、梅子青,镜花台的班主风长林几人都在场,龙行云本来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茫然,想不明白对方怎么一下子就扼住自己的咽喉,他很快便通过叶一凡和探子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主谋便是邢妱。
小看这小妮子了,朝廷里面的不好动,自己外面的则不同。
此时周博言、梅子青、风长林三人还不知道朝廷内发生了什么,以为是生意不好,三人看着龙行云一言不发的坐在中堂,撇了好久的茶叶,都无话可说。
梅子青此时心最乱,生意不好和上官巽有关,可自己对上官巽的喜欢难以自控,论认真的讲,他并没有算计自己,反而屡次将自己推开,是她自愿为他站台,为他铺路,是他魅力太过,是他那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欲罢不能,既无法主动,又不甘放弃。
周博言第一个打破沉默,气哼哼道:“这事儿得怪梅子青,色令智昏”
梅子青反驳道:“你没参与吗?是谁答应为区灵山造势,收了一大相珠宝,利令智昏,”
龙行云这时放下茶杯了,望向三人,悠悠道:“蛇打七寸,我有个主意让你们将功补过”,三人齐齐看向他。
龙行云风轻云淡道:“源头在钟离易阳,那就想办法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消失”
周博言忧虑道“钟离易阳会武功,恐怕没那么容易”
龙行云道:“这事儿不难”,说着又对梅子青道:“你的过错最大,理应牵个头,趁他对你还信任,想办法削弱他的力量,我在区灵山的野竹林布下埋伏,你只要将他引到野竹林,剩下的不用管,不然你就替他死,可明白?”,龙行云说话甚是柔顺客气,但字字诛心,梅子青心绪大乱,怔愣不语。
龙行云又对周博言道:“你监督她”,言毕,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道:“这是卸功散,给她,我会让人在野竹林蹲守七日,若七日见不到钟离易阳,你也跟她共赴黄泉吧”
周博言颤抖着手接下,如同捧着自己半条命,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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