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三丫力气不比这娘子小,挡住冲过来的那双爪子,使劲往前一推,怒道:“别在这里撒泼,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是在哪儿!”
她已经说话很客气了,就是不知着田娘子能不能听懂话,这是九河村,不是她自己家。
被钱财冲昏头脑的人当然听不懂,躺在地上开始撒泼,说她被打伤了,必须得给她请大夫。
郁炜把小刀拿在手上把玩,蹲下身来盯着她:“行啊,你哪里伤了,我先给你扎两刀,不然大夫来了也看不出来伤,你不好讹人。”
田娘子看见那刀上的亮光,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婆婆身后,生怕他真的扎到自己。
江老太见乖孙轻松解决她们,也不出声,她作为亲家,也为了大儿媳妇的脸面,真是不好说这事,二媳妇都被她支回了家。
江六:“喜宴吃完了就赶紧走吧,再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田老婆子把儿媳妇从身后拽出来,怒气冲冲的说:“你买!你买她!我就不信你买了人,敢不给我把人好好供着,她要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子上你家吊死去。”
田娘子立马把手抽回来,转身推了她老婆婆一掌,嫌恶的看着她:“要卖就卖你自个儿,你卖他家去,等你死了我去找他要钱!”
这老婆子脑子没问题吧?当她是傻子吗?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这时也不想占便宜了,怕真的被这老婆子给卖掉。
田老婆子不吭声,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走时让女儿把贺礼钱还她,以后大家还是少来往的好。
江珊一点也不难过,外祖母这做法也在她意料之中,早在她们出现在宴席上,就已告知了婆母和陆桥她的为人。
这亲外祖母要回礼钱,郁炜还是头一次见识到,那转来转去的小刀,差点儿割到他自己。
这小刀是乌黔的,他借来耍耍,乌雅那把小刀看着轻,实则上手很重,转不出花儿来。
船夫还在河滩那儿等着,江六和郁炜回到江家,大哥和震叔拉了一车藕过去,二哥正在装另一车,这是最后两车藕了。
还有菜和野果子,今儿个带一趟,明日就能带更多的东西进镯子。
家里人都知道他雇了郁炜,有时他会跟着江六回来,把当日收的菜拉走,船费贵啊,尽量不跑空船。
等郁违离开,江六和二哥去了小兴岭,罐子坛子都是他们送下山来,还没去过他们村儿。
“那窑那么难吗?咱村里人整不好?”江余钱边爬坡边问小弟。
这小兴岭的人咋想着把家安那么高的,从长兴村上来都还要爬老半天,这根本就是无路可走,边走边找路,还在原地绕了两圈。
这山上像有鬼似的,咋每棵树长相都差不多?小弟这个常年跑山的人,也分不清楚方向。
江六的体力和二哥比差的远,这会儿累的直喘大气:“整不好,对火候的要求很高,还要做好几层保温的,他们村的人能不能建,都还是个问题。”
那面包老师说了,古镇当时建大窑花了很多钱,请的都是业内老师傅,小窑都是四到五位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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