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熟悉的很,
要是没有记错,这是那位的人。
“此事大少爷可有交代?”
“启禀高大人,我家大人并没有任何其他言语,只说将一应嫌犯并人证物证交给宣慰衙门处置!”
闻言,高承言心中叹了口气。
他实在是不想参与进来。
那位大少爷虽说这么些年落了不少,但人家的外祖家可不好相与,哪里是他能够惹的起的!
可谁让他屁股底下坐的是该死的司法参军的位置呢?
“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去吧!”
摆摆手,高承言双眼望天。
良久,喃喃道。
“棘手啊!”
有人明摆着不想让他查,本来是可以顺水推舟。
可现在陈哼事涉于此,该死的还被东门千户所给拿到了口供。
“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高承言无奈。
他要是真就这样结案,对方难逃一死。
终归是那位的人,死在他手上,即使说其所为律法难逃,但估计自己还是免不了一身骚!
麻烦!
要不是现在这个位置能够给他足够的资源,高承言真想挂印归去!
一个固身大圆满,这个世上也能活的不错了!
*
高承言并不知道,他的麻烦事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徐观宁有意散播之下。
陈夫人很快就知道了她带来的下人,被徐观复给拿了。
“你不是说他最近对观玉恭敬的不得了吗?那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陈夫人隐含怒意,眼中冷意浮动。
什么玄钢丝不玄钢丝的,在她看来,左右不过是一些外物小事。
即使不合规矩,那不也应该先报于她定夺?
私自拿人下狱,这是打她的脸!
“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嫡母?”
婢女珊瑚亦是陈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老人,对她的脾性再清楚不过。
听得主子这一声怒气勃发的喝问,并没有慌乱,而是转到椅子背后,轻轻的捶起了肩膀。
“小姐,还请小姐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昨日奴婢去接观玉少爷的时候,在燕悦楼所见确实如此,那人围着观玉少爷,样子可恭敬了,观玉少爷看起来也蛮开心来的。”
捶了两下,见主子脸色稍霁,珊瑚又道:
“还有呢!奴婢看见,奴婢看见老爷的脸色好像也不错!”
“嗯?”
本来还有些享受珊瑚手法的陈夫人立即坐直了身子!
“你说老爷脸色不错?”
“是!老爷似乎对那场景很满意。”
说着,珊瑚的动作小心翼翼起来。
“早上膳房的人来送晨食,奴婢听他们嚼舌根,便多问了两句。结果那些膳房的下人们说,昨日的进补宴,那人被赏了五品的青森鹿肉!今早还专门送了青森鹿肉做的晨食!”
砰!
陈夫人顺起手边的茶盏猛的一甩。
上好的越州窑水天青瓷砸在地上,碎的稀烂。
“岂有此理!他凭什么吃五品?那些都该是观玉的!”
陈夫人不是不知道,以对方那低贱的九品资质,对她的儿子其实没有任何威胁!
可徐观玉现在正在紧要关头。
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就要茂才大会!
在这之前,每增加一分实力,到时候就多一分脱颖而出的希望。
要是被选为茂才!
从此就是一飞冲天,人生坦途!
小小信州,不提也罢,哪里还能够束缚的住?
但是,现在居然有人在侵蚀属于他儿子的机缘?
再联想到对方是那个贱人的儿子,本就易怒的她哪里还能忍得住!
“让陈进去盯着他,我就不信,他没有任何把柄!但凡被我抓住一道错处,哼哼!”
“是!”
珊瑚蹲身一福,眼中莫名闪动。
“还有!派个人去东门千户所一趟!去见见陈哼!告诉他说,要想活命,就说那件事他是被人陷害的!”
陈夫人眼睛眯起,心中盘算着趁此机会,先泼上一盆脏水再说!
珊瑚领命离去,找到陈进传令,并派了人去东门千户所。
之后,却并没立即回去陈夫人那里。
而是七绕八绕,来到了东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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