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深邃幽暗的黑眸中闪烁着火焰般的光芒。
明溱一怔,伸手就要推开他,“不关你事!”
“溱溱。”阙宁知咬住明溱白嫩的耳垂,两只手像铁臂一样搂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他有的,我也要有,溱溱,不能厚此薄彼。”
明溱纤长浓密的睫羽微微颤了颤,推开他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强装镇定的神色。
明明还是纯情羞涩小白兔,装什么大灰狼?
她咬住青年的喉结,语调酥软撩人,“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做我的小老公......”
阙宁知闷哼一声,顿时瞪大了双眼。
不仅是因为喉结上传来微痛的酥麻感,更是因为那句“小老公”。
明溱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做小?
“要也是我做大!”
他咬牙切齿地捏住明溱的脸颊,直接吻了上去。
......
“宁知,你知道的,我有一个麻烦,只要你帮我解决了他......”
“好。”
解决了他,再解决谢绍风那个二傻子轻而易举!
......
第二天下午,明溱送走了阙宁知,本就是百忙之中抽空来的,他心里再不舍也只能在走之前多亲老婆几口。
阙宁知走了以后,明溱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把戚濯的事告诉了他,虽说确实被他咬牙切齿地收拾了一顿,不过内心踏实了不少。
至少有人跟她一起烦恼了。
阙宁知说,会替她摆平,让她乖乖上课,别再招惹那些臭男人就行,还给她买了一套房,钥匙和房产证都给她了。
虽说谢绍风也说了要给她,但她实在不忍心骗他了,便义正言辞地推拒了。
也不知道阙宁知一个未出社会的大学生怎么斗得过人家大企业的一把手。
不过,他跟个狐狸似的,狡猾黑心肝,脑子还不错。
其实明溱这可小瞧他了。
在A市,阙家是数一数二的一流世家,还是难见的政客清流,虽说没有顶级财富,但几乎无人敢得罪,而戚濯是自己创业的,靠自己拥有百亿身家,更值钱的是他的经商头脑,身边有不少簇拥者。
而阙宁知,就打算利用自己的先决条件,直接将他挤下备选位。
......
阙宁知回到A市,第二天就回了一趟阙宅。
阙家祖上历经五代皆是从政,旧宅历史悠久,他穿过古朴的红漆榆木大门,走在林荫道的青石板路上,两侧良木高耸挺拔,枝头悬着两盏低矮的风灯。
沿着这条道路走了一段,阙宁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花园里浇水的老人。
那老人慈眉善目,留着一摞白胡 子,还戴着老花镜,直到阙宁知走近,他都没发现。
“爷爷。”阙宁知喊道,将手中的礼物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老人听见声音,转过身看向来人,立刻笑呵呵地放下花洒,“宁知!你小子,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爷爷,瞧您说的。”阙宁知勾起唇,将耍宝的老人扶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明明每月都来看您。”
两人又说了一说体己话,阙爷爷托了托老花镜,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了,“说吧,你这小子有什么事要爷爷帮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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