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开一起看吧。”
电话打过去,林恩和卡特正跟着导游在市郊的一个山庄摘板栗。板栗是我们这里的特产,现在正好是收获的季节。听说检查报告已经到了,我在宝龙阁等他们过来一起拆,林恩一句话没说就撂了电话,我知道她肯定会立刻就往这里赶,所以也就没再追问。
“说说怎么回事,看我猜的对不对。”见我打完了电话,刘老道便对我说。
反正林恩他们过来还要一些时间,我就把林恩和卡特找上门以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刘老道说了一遍。
我说完以后,刘老道吧唧吧唧嘴巴,拿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到“还是那个小黑人脑子灵,我看你和那个女娃娃两个就是当局者迷,这不明摆着你们俩就是亲姊妹兄弟吗,还鉴定个屁,我老道都能定了。”
我没心情和刘老道斗嘴,低着头不说话。见我沉默,刘老道也不说话了,我们两人坐在凉亭里各自喝着茶,静静地等林恩和卡特过来。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杨丽带着林恩和卡特从前院走了进来,卡特的手里还拎了一袋刚摘下来的板栗。
还没等杨丽说话,林恩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我的面前,我冲杨丽摆摆手告诉她没事。杨丽冲我做了个鬼脸,便转身回前面继续看店了。
我起身把林恩和卡特让到亭子里,然后指了指刘老道说,“这是带我长大的刘振山刘爷爷。”
刘振山是刘老道的本名,我几乎没怎么喊过他的本命名,所以这时介绍起来竟然有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林恩虽然很着急,但还是礼貌的低头行礼,说了声“刘爷爷好。”
刘老道微笑着点头,示意她坐下。
还没等我介绍,卡特就双手抱拳向刘老道作了个揖,说到,“嗨刘爷爷,我叫卡特”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另外一把椅子上。
我拿起 桌子上的信封递给林恩,说:“你来拆吧。”
林恩盯着信封,却没有伸手接,而我就这么一直抬着等她。
看到我们两个人还在磨叽,卡特有些等不及了,说了句“我来”就一把抢过信封撕了开来。
卡特信封从里面拿出几张打印好的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他越看嘴巴张的越大,直到最后,连眼睛都瞪得溜圆,就是不出声。
刘老道看见他的样子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呵道,“到底什么结果,你倒是说说呀。”
卡特这才反应过来,翻到那几张文件的最后一页,拍在桌子上,看着我们几人说“上面写的,最终鉴定结果,两份dNA样本提供者之间,不存在遗传学上的亲属关系。”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赶紧抓起桌子上的鉴定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林恩也把头凑过来,和我一起盯着报告看,虽然不懂汉字,但那上面的数据和图标是有英文注释的。
跳过前面格式化的文字和繁琐的医学术语,我直接找到鉴定结果那一栏,上面清楚地写着”不存在遗传学上的亲属关系”。
林恩也看懂了这个结果,她坐回到椅子上,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皱着眉头,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在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失望,不过她微红的双眼还是暴露出了她此时的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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