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地图一张一张展开,平铺在桌上,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其实也用不着看得多仔细,四张地图往大桌子上一扑便能一目了然。这四张地图的右下角都是干干净净,完全没有那个‘3357部队专用’的红色印章。
“你确定是一九三六版的这张地图没错吗。”我向赵伊娜问道。
“十分确定。”赵伊娜说。
“那你确定地图一定是被带去了朝鲜战场。”我再问。
“十分确定。”赵伊娜回答还是这四个字。
“那你确定这张图最后到了安东抗美援朝纪念馆。”我接着问。
“十分确定。”依旧是那四个字。
“那你确定3357用的那张上面有记号。”我又问。
“十分确定,你不是见过照片了吗。就是一九三六年印制的伪满洲国铁路路线图,在右下角处有用红色的3357部队专用印章,而且地图经过特殊处理,仔细检查的话会发现和普通地图不一样。这张地图有辽省保安队缴获,后交给辽省某铁道部队使用,后来该部队被派往朝鲜战场,由于这张地图是当时少数包含朝鲜境内铁路路线的地图,所以被一并戴上了战场,战争结束后,该地图作为战士历史文物,被捐献给了援朝战争纪念馆。”赵伊娜终于被我问的不耐烦了。
“那为什么没有。”我也变得有些急躁。
“我怎么会知道。”赵伊娜的声音也变高了几分。
“别吵了,要不找找其他的地方吧,没看看是不是放错了位置了”林恩道。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们把所有装着地图的纸筒都找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那张按了印章的伪满洲国铁路交通图。
“现在怎么办?”还是一无所获,林恩也泄了气,无精打采的问道。
“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一会儿张妍该过来了。”我看着被铺了一桌子的地图说道。
我们迅速地收拾了这些被打开的地图,把他们一张张放回到原来的纸筒里,又把纸筒按照顺序摆回了档案柜里。
最后,桌子上只剩下那四张伪满铁路图,就在我准备卷起来放回纸筒时,赵伊娜突然抽出其中一张,快速的卷成一个筒,塞到了我们带着一个装相机三脚架的袋子里。
“你拿他干嘛?”我不解的问,虽然我们原计划也是找到地图后,装到三脚架的袋子里带走,但是这张图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张。
“不知道,但我觉得会有用。”赵伊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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