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所以我们就打算离开。去桌子边取煤油灯时,我又注意到了桌子底下倒着的干尸,怒火再次冒了出来。那把日本指挥刀还被我拿在手里,我抽出刀,把刀鞘扔到一边,双手握住刀柄,将刀高高的举过头顶,对准了干尸的脖子就准备砍下去。我打算砍掉这个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的脑袋来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
但是刀举了半天,我却始终下不去手。长这么大我连鸡都没杀过,更不要说拿着刀去砍一个人了,尽管他现在就是一具干尸,可我还是下不去手。
就在我气愤与自己的懦弱时,卡特从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抓住我手里的刀柄说到,“算了刘,与其把他大卸八块,不如以后他放到抗日战争的博物馆,让他在那里展览,被所有人咒骂。”
我觉得卡特说的很有道理,应该让他的罪行昭示天下,而且我也确实下不去手,卡特的话同时也给了我一个台阶,所以松开双手,把刀交给卡特,然后拎着桌上的油灯,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们两个人回到仓库所在的那条岔路口,我用那把扁平的钥匙很容易就打开了外面的那道金属栅栏门。把圆柱形的长条钥匙插进那扇气密门的钥匙孔里,随着钥匙的转动气密门里面发出“嘎啦啦”的金属部件转动的声音,然后“咔嚓”一声,门随即开了一条缝。
这扇门足有一尺厚,我使劲拉了一下竟然没有拉动,看到这种情况,卡特也过来帮忙,我们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门拉开可以让一个人通过的缝隙。
从门缝里进了进去,里面的空间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把煤油灯举过头顶之后,已经能够全部看清这里的全部情况了。
这个房间四周都是码放整齐的木箱,几个木箱叠在一起有一米多高,从箱子的大小和上面的标记看,应该是用来存放武器弹药的箱子。只有在房间最后边,有几个摞在一起的木箱看起来和别的箱子不太一样,因为他们的上面没有任何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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