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黑的迹象。
虽不知道具体什么毒导致的,大概也清楚,应是破坏骨骼生长之类的东西。
要不是哥哥之前有喝过稀释过的灵液,这腿怕是会更加严重。
不做她想,飞快从口袋中取出银针在白皓宇腿伤处快速下针。
她的眼神专注而深邃,随着银针的深入,白皓宇紧锁的眉头渐渐舒缓,额上的汗珠也缓缓消散,呼吸逐渐平稳。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悠悠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浑然不觉,只一心一意地引导着银针,将那股阴毒之气缓缓逼出。
只到她用神识查看哥哥的伤处,再也看不到一丝黑色,才完全放心下来。
白悠悠扭头看向身后的张红英,“妈我哥今天除了输液,还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张红英想了又想,完全没想起来今天到底有吃什么,“没有除了输液,就只吃了悠悠你让人拿过来的药,说什么伤势得恢复得很好,所以就换了口服药。”
“那个医生还说吃完会有些轻微的疼痛,说什么是正常现象。”
白悠悠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哥哥的伤势好转的飞快,她从来没有开过什么口服的药。
关键这人还特意嘱咐是她送的,说明这人和她是认识,且还有仇怨。
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是谁做的,她怀疑过江雨薇,可她最近并没同她发生口角。
还是说是敌特分子,为的就是让王牌战队损失一名猛将,或者说这人是冲着哥哥和沈迟负责的项目来的。
究竟是什么情况,现在不得而知,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哥哥不能再受伤。
“妈妈,你还记得医生那长得什么样吗?”她试图通过她妈的描述,获得一星半点的线索。
张红英思索再三,好似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最终有些歉意地摇了摇头,“没有,那人长得平平无奇的,身上也没有半点特别之处,实在是不知道要从那里说起。”
张红英的话语里满是无奈与自责,她低垂着头,双手交叠在身前,指尖轻轻摩挲着,似乎在寻找一丝安慰。
病房内昏黄柔和的光,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阴霾。
白悠悠见状,轻轻拥住母亲,用温柔的声音安慰道:“妈,别自责了,这不怪你。
“妈,刚才的事情您就当不知道,我们照旧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明天刚好是沈迟过来看护的日子,到时就辛苦您继续在这里看着。
我会让沈迟在暗处藏起来,定会抓到这投毒的之人,无论她是谁,都别想伤害我的家人。”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眼里蕴含着浓烈的风暴,就像要把害她哥哥之人卷入直接吞噬殆尽。
张红英抬头,望向女儿那坚毅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悠悠放心,接下来妈妈一定会好好看着你哥,不会再让他出现任何情况。”
白悠悠交代一番后,面色恢复镇定,离开了病房。
中午下班,白悠悠跑到电话亭,给沈迟去了个电话。
简略地把哥哥今天在医院被人投毒的事,同他讲了一遍,随带也说了一下自己的怀疑,还有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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