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贪婪渐渐冒头。“东旭啊,”
“不如去找张大爷谈谈?”
“房租能不能每个月减少一点,或者等孩子们长大后,我可以帮他们家洗洗衣物之类的。”
“毕竟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眼看我们现在生活挺艰难的。”“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再说,这个衣柜和碗柜实在不能用了。”
“能不能去问一下何雨柱,他屋里的衣柜碗柜能不能借用一段时间或低价卖给我们。”
“毕竟之前虽有些不愉快,但这些年来也没啥往来了,想来他已经不再介怀了。”
“或许他能答应。”
听了这些,贾东旭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何何雨柱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而自己就不可以?
他也得干点什么事情出来,得争一口气!首先让自己变得富足一些。
无论用什么方法。
“行吧。”
“我去试试看吧。”
“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自己拿出去卖掉。”
另一边,娄家。
娄振华不再如往日一般威武,此刻他坐家中,神情恍惚,显得有点烦躁不安。
他的妻子走过来,试图给他点慰藉。
“没关系的,既然已答应了公私合营,就这样接受现实吧。”娄振华说起这事来就急躁不已,
“我不是不愿意与否的问题,这是迫不得已之举。而且,这次我总觉得会有麻烦临头。”
这些年,娄振华经受过无数起伏。可这一次,他真的觉得事态严重。
进入1951年后,随着国家整体财政的好转以及显着发展,私人资本主义商业开始进行了重组,逐步进入了国有计划管理之中,度过危机。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企业恢复发展。全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规模和生产总值分别增加11% 和39%,商业户数量也有提升。
一小部分百姓得益于此变化。但最大受益群体无疑是原有的资本家阶层。
对资本家来说,这一年既是赚钱的一年,也是肆意妄为的一年。
** 漏税是资本主义商贾中较为广泛的违规行为,欺诈国家资产直接构成其攻击手法。偷工减料同样是他们捞黑心钱的惯常手段。
而收集与滥用国家财经信息和贿赂,构成了资本家中经常使用的一些不当方式。这就是着名的反对五大恶习运动中的五个主要毒瘤问题。
正是在这次反对五毒的行动之中,娄振华依然保住了自己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没有错误。只是没做特别过分的事情而已。
因1951年 ** 制定明确规范对于经营者的不良行径。处理方式:过去的错误适度宽容,未来从严执法(举例来说,追缴税款一般只需补还当年的部分)。多数情形从轻处罚,极个别从重处理;主动承认问题可以从轻处置,隐瞒抗拒从严;制造业宽容度相对大一些,对于贸易活动则严格许多;对传统交易宽容,但对于市场炒作者严厉惩处。
正是这种普遍宽容且对实业较宽容的规定之下让娄振华熬过了难关,并一直保留至今。
但现在国家逐渐走向稳固,工业方面的重要性日益凸显,必须牢牢掌握在国家手中。
公私合营可能不是最终的目的,被永久排除或许才是真正结局。
甚至未来,自己的资本家身份以及过去逃税的问题可能会面临更严格的追究。
此时,身份问题变得极为关键。能够改变身份的关键在于娄晓娥。
或许她嫁给了一个能够改变他们身份的人,情况就不会那么糟了。
娄振华叹了口气。“轧钢厂马上就要变天了。”“我们也要有所行动了。”
在四合院后院里,易中海正在聋老太太家准备饭菜。两人是这个院子里最为老谋深算的人物,算是一丘之貉。
“要是你之前直接收养何雨柱就好了,何雨柱可是比贾东旭有出息多了。”聋老太太轻声道。
易中海应道,“那时也有这个想法,但考虑到他与东旭关系不佳,收养的话恐怕会得罪东旭。”
“现在看来,反倒是东旭成了芝麻。”
“我当时打算先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观察观察,甚至还想过叫他来轧钢厂当学徒。结果王明德半路杀了出来。”
“谁能想到他会发展得这么好呢?”聋老太太说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你在贾东旭身上已经投入了那么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要想办法让贾东旭把日子过好,满足他的要求,培养深厚的感情。”
“这样才能让你晚年有个依靠。”
易中海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看来我不能再当老好人了,有时候态度要强硬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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