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即将来临。何雨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顺心如意,十分幸福美满。任何看到何雨柱与王明德一家生活情景的人,都难免心生羡慕。
在一个深宵时分,在暖暖的被窝中。
陈雪茹趴在何雨柱身上轻声问道。
“老公你说为什么我还没怀上呢?”
“已经这么久了,一直在尝试备孕,可就是没消息。”何雨柱摇了摇头。
这时,突然之间陈雪茹感觉到喉咙一阵恶心,仿佛马上要呕吐出来。
她立即起身走到垃圾桶旁,这让何雨柱也跟着紧张起来。“不会这么快吧?”何雨柱走过来轻轻地拍打着陈雪茹的背。
“还好吗?”
经过一番干呕后陈雪茹泪眼婆娑地摇头示意无恙。
过了这一会儿,她忽然笑着说道。
“老公。”
“我觉得我真的有了,我感觉自己是怀孕了。” “我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 “昨晚我做了个梦,一个小男孩朝着我笑。” “起先还让我有点慌张,但后来他越来越亲近我,与我玩耍得特别开心。”
“我有种预感今天就会知道结果了。”
“其实今天白天我已经感觉到胃部有不适。”“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难受而已。”
“我听过长辈们说,这样的感觉就是怀孕的症状,咱们很快就有宝宝了。”何雨柱半信半疑却还是信赖陈雪茹的感觉。
“真的?” “你是确定的那种感觉?” “真的呢!”
何雨柱听了这些话后,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的心情便既兴奋又紧张。今天晚上,两口子安静地度过了一夜。
然而,陈雪茹在当晚就已经出现了几次恶心的症状,更加证实了她确实怀孕的事实。
在四合院这一侧,几个月以来一直处于对立状态的阎埠贵与易中海,此刻却一同坐在易中海家里,面对面坐着。
两人中间摆着一碟瓜子和两杯水。
其实易中海原本是不愿理会阎埠贵的,是阎埠贵主动前来赔笑脸,想要化解矛盾。
“老易啊,快要过年了,过去几个月我们的敌对其实没必要。”易中海是个老师,按他的思想水平来说,是不应和别人结怨的。
“咱们做个君子,握手言欢算了。”“就不要再记仇了。”
对此,易中海心怀冷笑。(aibe)
他自然清楚阎埠贵在此时修复关系的真实意图——无非是为了趁过年,利用几个老人的关系从中捞点好处罢了。
事实上,在之前没有担当正式管理人员的日子里,阎埠贵就在院里扮演了一个半管家的角色,仅是没有获得街坊组的任命权罢了。他的意见在过年期间多少还能发挥作用。
每当过年时刻,三个老头都会团结一致,组织院子中的其他人一起过年,并且大家要到阎埠贵那儿请他书写春联。
对阎埠贵这种类型的人来说,不可能会做白工,一定要收到相应的礼品作为回礼。
这些礼物虽不算太多,但至少能满足他家过年之需。如今阎埠贵带着这种想法找到了易中海。
但在此事上,刘海中与易中海无法分一杯羹。
正因为这样,刘海中与易中海始终没考虑修复这个矛盾——全赖阎埠贵一手促成。
可易中海是公认的假君子,“好吧。”
“当时的局面确实紧急,大家都在考虑自身安危。”
“实际上也都情有可原。” “我们就不要太在意那些了。”阎埠贵重重地点点头,\"就是嘛。”
“我们年纪都那么大了。”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哦,对了,老易。”
“马上又要过年了。”
“院子的人都想写下春联。”
“可是大多数人跑去外面找人,花钱五六分或者一毛让他们帮忙书写。”“我是谁?我是老师啊,我那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完全可以胜任。”
“我也没奢望能赚多少,只要他们愿意像以往一样送来些礼物,我都可以替他们写字。”“我可以帮忙书写。”
“你看你在院里更有威信力,能否请你向院里的其他家人传达,让他们来我家写。”
“他们想送什么礼就随意吧,只要有那么点意思就好了。”“主要是别把这个机会给让了出去。”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事实上,大家宁愿在户外写对联,也不愿到阎埠贵这儿写,这里面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方面,阎埠贵虽说是人民教师,但他一直教的是小学二、三年级的课程。他的字只能算一般,文化素养也有限。至于他收取的礼物,少了显得不够意思,多了却又超过了外边五分、一角钱的标准。因此,其他人不太情愿来找阎埠贵。“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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