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所以,他就来找村长告状来了。
年底也是李国庆最忙碌的时候,但作为村长,他还是很负责任的接待了李大福。他对李大福说:“你托人带话给你那两个女儿,让她们明天中午回家一趟,我到你家去开个家庭会。”
李大福眨巴一下眼睛:“是我儿子不养我,怎么要叫我女儿回家呢?”
“你先让她们回来,明天你就晓得了。”李国庆说。
李大福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村长的要求照做了。第二天中午,李大福的两个女儿如约回到家中,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等待着李国庆的到来。过了一会儿,李国庆来了,李国庆走进屋,看到李大福的两儿两女都在家,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感叹这家人的现状。
李国庆坐下来,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然后语气严肃地开口道:“儿子女儿都是父母的孩子,现在父亲老了,无法再自力更生,需要你们赡养。所以,你们自己商量一下,看看谁来负责种田地,给他提供大米和食物;而其他不种田地的人,则需每月按时支付赡养费。”
李大福的大女儿听到这里,立刻皱起眉头表示反对:“我们已经嫁人了,家里的事情实在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态度坚决,似乎不愿承担这个责任。
接着,李大福的二女儿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家里的田地财产我们一点份额都没有,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来养活他呢?”她的语气带着不满和抱怨。
李国伟则无奈地摇头,表示自己无力承担这个责任。他说:“我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连自己都难以维持生计,又如何能够养活他呢?”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和无力感。
李国伟的大哥听到这些话后,不禁感到十分气愤。他怒视着弟弟,大声斥责道:“成天坐在大树下与别人闲聊,难道钱和粮食会从天而降吗?我愿意帮忙种田地,可以保证他有足够的米饭吃,而且还能随意取用。此外,蔬菜方面,他可以到我们家的菜园里摘取,这样你们只需支付一些油盐费用即可。至于过年过节的时候,我也会邀请他到我们家去吃顿好吃的。”他的言辞里充满了对弟弟的愤怒和失望。
李国庆微微颔首,语气坚定地向他们宣告:“这房子和这田地,李国伟的两个姐姐都拥有应得的份额。”接着,他继续说道:“那么,按照我们当前的最低生活标准,你们姐弟三人,每人每月需给予父亲二十块钱。至于平日里若有疾病或伤痛,就由四姐弟平均分摊医药费,你们意下如何?”
李国伟的大哥听后,稍作思索便点头应下。然而,那姐弟三人却如被惊扰的蜂群,纷纷表示出强烈的不满与坚决的反对。姐妹俩言辞激烈地辩驳道:“在我们李村,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嫁出去的女儿,哪有回来供养父母的道理?我们坚决不养!”
李国庆苦口婆心地讲了一堆道理,试图说服他们。他甚至让李大福立下保证,从今往后不再涉足赌局,仅靠领取生活费度日。然而,那姐弟三人却像吃了秤砣般铁了心,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嘟囔着:“我们没钱啊!自己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哪还有余钱来供养老头子!”
李国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你们愿不愿意,父亲都是一定要赡养的,这是你们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我今天好声好气地跟你们商量,你们却执意不听,只怕等到法院来强制执行的时候,你们需要支付的费用只会更多。”
姐弟三人都觉得李国庆只是在吓唬他们,尤其是那对姐妹花,她们坚信自己占理,就算法院的人真的来了,也不可能强迫她们出钱赡养父亲。李国伟则显得有些怯懦,他心里清楚作为儿子,赡养父亲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然而,他如今连自己的生活都难以维持,又从哪里去找钱来养活父亲呢?此外,他心中一直怨恨着父亲,如果当年父亲没有放走那只鸡,何玉凤就不会与他离婚,那么他李国伟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因此,他选择与父亲分开过,平日里甚至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更别提打招呼了。
李国庆看着李大福,语重心长地说道:“大福叔,你去乡里找法庭,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他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李大福听了,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决定按照李国庆的话去做。
李大福来到法庭,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法庭的工作人员。法庭的工作人员了解情况后,认真地进行了调查和调解。最终,他们真的维持了李国庆原来的调解方案,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李大福的伙食费从每人每月二十块钱提高到了三十块钱。
这下李大福那些儿女们顿时都傻眼了。他们心里暗暗后悔,当初没有听李国庆的话,现在可好,每个月还要多拿出十块钱来。尤其是在临近过年的时候,这十块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然而,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凑齐了钱,交给了父亲李大福。看着父亲那满意的笑容,姐弟几个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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