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态度更加冷淡了。是不是相公我做的哪里不合你的心意?”
许思宁不愿搭理他,又不想他继续纠缠,说道:“现在是宗门选拔考试,你我是主考,肩负要职,莫要谈那些有的没的。”
“小宁,你是不是因为云扬?你又……”卢世勋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是不是去找费云扬了?”
“胡说!你若再在这里胡言乱语,休怪我不给你在家乡父老面前留情面!”许思宁一掌拍在了身边的蒲团上。
“别发火啊,我开玩笑的,我也想找云扬叙旧的,这不是宗门事务忙么。我去看看考场上有没有什么情况。”卢世勋修为本就比许思宁低,性格上又不够坚强,在崇安京也没什么背景,当初两人结合,卢世勋就有攀附许家的打算,所以他俩的组合,从一开始就是女强男弱。看到妻子发火,卢世勋立刻改了口,讪讪地走到门口,假装监考去了。
许思宁看着卢世勋的背影,身下的蒲团被攥得紧紧的。卢世勋走出大殿后,许思宁看不见他,胸中的怒气消散不少,又看向监控。她看费明仍在思考,发现手中攥着的蒲团,心想不如扔去给他,让他踩在脚下,便可正常答题了。以许思宁现在的修为,虽不能隔空传物,但就算坐在原地,挥手一扔,也能准确地将蒲团扔进费明所在的结界,而且不伤他分毫。只是,若是如此,算不算作弊呢?许思宁有些犹豫。
许思宁还在犹豫时,费明却开始行动了。只见他从身后的腰间抽出个东西,看形状是把短剑。这柄短剑正是君子剑。
这个世界,妖兽与人类共存,人与人之间也经常发生冲突,五旗宗对没有大规模反抗它的武装并不是很在意,而且有了一定境界的修真者,对付普通人,哪怕是成千上百,也是轻而易举,根本不在乎他们手里是否有兵刃。因此五旗宗并不管制凡兵凡铁,疆域内也常有佩带兵器行走于江湖者。只是让许思宁没想到的是,费明这个小孩子也带着把刀;这么小的年纪,这么小的个头,又带着这么小的刀,有什么用呢,遇上歹人,还不是一脚踢翻;真不知道费云扬那个憨货是怎么教的,教出了一样的小憨货。
费明打了个喷嚏,还以为是天凉,便没在意。他撸起袖子,抽出君子剑,便低头在地上挖了起来。地上是广场铺的砖块,一尺见方,费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挖出一块,好在砖块并不算厚,也不算太沉。他将挖出的砖块推到结界的边上,比量了一下高度,还是不够,于是又去挖其它的。第一块砖挖开后,后面的就好挖了许多。费明一口气接连挖了四五块,正当他打算垒起来再试试的时候,发现砖块下面的土堆中好像埋着个东西。
费明用君子剑轻轻刨开泥土,发现竟是个细长的油纸包,打开油纸包之后,里面只有一个样子普普通通的发簪,仔细辨认下,发簪上用篆书刻着几个小字“束发紫清长生冠”。费明手上只有一个簪子,并没看到什么“冠”,以为那个什么“冠”还埋在地下,于是又挖得深了些,还又掀开几块地砖。好在君子剑锋利坚韧,他很快将土翻刨了一圈,但没再发现任何东西。费明将君子剑收起,发簪也重新用油纸包好,一起塞回腰间的布袋中。
许思宁也看到费明从土里刨出个东西,像是个小木棍,心中暗笑,小男孩就是小男孩,就喜欢捡一些又长又直的木棍当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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