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财富,她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
裴老爷子怒火攻心,剧烈地咳嗽起来,裴清砚连忙吩咐一旁的老李,“李叔,去拿药来!”
裴清砚扶着老爷子坐下,一脸焦急,“爷爷您要实在生气,让李叔打,别气坏了身体。”
老李拿来水和药喂裴老爷子喝下,慢慢平静下来后,裴老爷子神色才好了些。
裴清砚松了口气,脑海里却一直在想老爷子刚刚的话,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那些还没理清的疑团又重新浮现在脑海里,裴清砚看着裴老爷子,薄唇紧抿,“爷爷,当初你为什么要让我娶她?为什么是她?”
她又为什么答应嫁给自己?
裴老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裴清砚的神情,闭了闭眼,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沉下声音,缓缓道,“清砚,其实一切事情都很清晰,只是你一叶障目,不肯相信罢了。”
“难道爷爷会让你取一个满是心机图谋或者是真的让你随便取一个女人?”
“我让你娶乐绾,只是因为我知道,她是可以为你豁出性命,真心爱你的人,而她对你来说,也是特别的。”
裴老爷子刚知道沈乐绾存在的时候,她就已经住进了君庭,在裴清砚身边待了两年,虽然名义上不好听,可如若裴清砚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怎么会留在身边两年,还是住在君庭。
而他刚知道沈乐绾不久,她就在医院为裴清砚挡了刀,那是他亲眼所见的,没有丝毫犹豫完全出自本能的行为。
后来他让人查了查她,就更加确定了。
裴清砚瞳孔猛地一缩,这个问题他不止问过这一次,可从来都不是这个答案。
他肩膀骤然塌了下去,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之中。
“可她从未说过,甚至处处维护温景珩……”
离婚的那天,她说嫁给自己总归不是因为爱。
她否认了。
裴老爷子抬眼看着面前的孙子,重新伸手拿过一边的藤鞭,这是他给他上的最后一课。
老李不明所以,看着裴清砚背上的白衬衣已经渗出了血痕,焦急不已,“老爷,再打下去,少爷会撑不住的。”
裴老爷子站起身来,朗声道,“这最后一鞭,是罚你不肯正视事实,被执念和偏见蒙蔽,把我以前教你的东西都忘了。”
说完,裴老爷子抬起手,挥下这最后一鞭,裴清砚背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痕,他身体一晃,额角青筋突起,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你对温家太过敏感,以至于情绪失控,根本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亦或是你不愿意看清。”
裴老爷子把藤鞭扔给老李,缓缓背过了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今后,你的事,我不会再插手了。”
裴清砚胸腔盈满了异样的情绪,那些以前看不见,或者他不愿意想的事情,一点点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他必须要弄明白。
“我还有事,改天再来向您赔罪。”
裴清砚撑着手站起来,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汗水中混着血痕,他无暇顾及,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大步往外走,身体都有些不稳,步伐踉跄。
老李一脸担忧,“让少爷先处理一下背上的伤吧。”
裴老爷子叹了口气,“让他去吧。”
总要经历过,才能看清自己的心。
裴清砚出了老宅,回到车上直接吩咐陈霖开车去沈乐绾那里。
无论如何,他今天也要弄清楚。
陈霖看着裴清砚身上的伤痕一脸震惊,“裴总您身上的伤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
裴清砚:“开车。”
陈霖不敢再劝,只好开往南城大学旁边的那个小区。
到了地方,裴清砚打开车门直奔沈乐绾的住处。
站在门外,裴清砚深吸了一口气,把外套穿上遮住了自己背上的伤,这才抬手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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