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李大灿,今年14岁;二儿子三儿子李二灿李三灿是双胞胎,12岁;四儿子李四灿,9岁;五儿子李五灿,7岁。
她性格泼辣,好吃懒做,家里的活计都丢给大三个,自己只顾带老四老五。大的三个也算是从小磨练出来的。
恰逢战乱和旱灾,原身带着5个儿子跟村里人去逃荒逃难,但她跟村长媳妇苏兰香不对付,在一个队伍里总是掐架。
人家是村长媳妇,总是被人捧着的,当然没人会帮他们,原身母子几个就这样被赶出了队伍。
原身带着5个儿子单独远离大路,打算穿越一些山林寻找些吃的,不料很快就被贼人盯上。
当时原身本想丢下五个儿子,让他们挡在前头,自己独自逃走的,却被莫老三发现了,以为她要去搬救兵,一棍子先解决了她。
这原身真是,有事就推给几个儿子,有好吃的就占大头。
就这么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对了,刚才杀山贼用的冰针哪儿来的?
林微带着疑问寻找,竟发现了自己有一个随身粮食空间,里面是她曾经的大仓库,有成山成海的各种米肉盐油、生熟食等等。
而且里面的一切,好像都可以跟随她的意念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真是个惊喜!
“娘,喝,喝水。”李二灿走过来,打开了水囊,恭敬又畏惧地把仅剩的一点水献给娘亲。他们都很怕娘,呼来喝去的就算了,做得不好还要被打。
“我不渴。你们喝吧。”林微摆摆手,她现在只想静静,转头间瞥见李大灿头上还流着血。
她叹了口气;“老大,你过来。”她作势要给老大看伤口。
李大灿顿时受宠若惊,平日里他出去干农活,多得是磕磕碰碰的时候,从没得过娘这么上心。
林微知道原身的性格,也没跟李大灿说什么,维持着一个黑脸就对了。
林微看了看老大的伤口,伤口处有丝状擦伤,还好只是皮外伤,拿了云南白药粉末涂在上面止血。
“娘,刚才,刚才您是咋做到的?”老四好奇地望着娘,想让娘也教教他。
林微想了套说辞:“没什么,你们外公家是猎户,娘没嫁给你们爹时就经常上山打猎,只是后来生疏了,刚才那生死关头,倒把那一套箭法逼出来了。”
给大儿子的伤口做好包扎,摸了摸被踢的胸口,悄摸吞了两片止痛散瘀药。
既然一切已成事实,那就接受吧。
她看着五个儿子,老大还不错,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几个弟弟。
老二老三也都挺给力,知道拉着娘跑,老四则艰难背着少数家当和粮食,反而是原身一直偏宠长大的老五,胆子小,刚才原身晕死过去时,他没有丝毫的伤心,一直想拉四哥独自逃走。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这老五怕是被原身宠坏了。
7岁看老,如今正是塑造性格的关键时刻。
休息时间,李二灿拿出2个黑馍馍,一个掰成两份给娘和五弟,另一个掰成四份剩下四兄弟一人只得一小口。
这是平时分粮食的惯例,林微也没有立马改正,有机会了直接说开好点儿。
她接过咬了一小口,差点吐出来,又硬又难吃,但逃荒根本没有讲究的余地,补充体力才是正理,她还是把整块都吃了。
老大看娘黑着脸,以为她不够吃,想到娘今天给自己包扎伤口了,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那块递给娘:“娘,这儿还有,你吃吧。”
林微诧异,并没有接:“不用,你自己吃。”
老大见娘是真的不要,才收回去咬了一口,心里暗忖,娘今天怎么不一样,若放以前才不管他吃不吃,顺手就抢过去吃了。
老五找到仅剩的一口水,一饮而尽。
休息了一会儿,不远处便有了动静。
“娘,那是不是村长他们?”老四突然指着远处,把林微的思绪拉了回来。
几个男人为首,带着破破烂烂的队伍,正快步往她们这边走过来。
近了一看,确实是李家村的村长和其他的同村人。
“大灿娘!你看见咱们村其他人了吗?”村长李火旺看见林微满脸惊讶,他们原本100多人,遇到了山贼,四处逃散只剩五十来个,牛车什么的都没了,粮食也所剩无几,而她们一家,却只有李大灿受了点伤。
林微并不搭理村长,她和几个儿子是被赶出队伍的,那村里的都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包括孩子们的大伯一家。
见她不搭理自己男人,村长媳妇苏兰香开口嘲讽:“哟,这是在等我们呢?别忘了,你们是被赶出去的!快躲开,别挡着咱们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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