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把张男生放在眼里。
而张男生可是徐烈军的上司,为了争取徐烈军的帮忙。
在来的路上,褚昭然已经透露了钱省长的指示。
徐烈军刚来牡丹市不久,所以算不上张男生的嫡系。
再加上钱省长已经亲自下达过指示,徐烈军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徐烈军就没脾气吗?张贤胜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你哥搬出来,我就得乖乖把你放了?
于是,徐烈军神情严肃的叱责道:“我这个局长是市人常委会提名的,是省公安厅任命的。我想不想干,还轮不到某一个人说了算!”
然后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张贤胜,冷冷的下令道:“把这条疯狗给我带下去!”
“是!”两名特警应声后,拖着四肢发软的张贤胜下去了。
孙博文就很聪明,他看出来是这时内部的“斗争”,他这种小鱼小虾哪有说话的权利。
看到张贤胜都被带走了,老老实实的抱着头,一动不敢动。
随后,几名特警持枪冲进了山洞。
山洞里正在忙着找强哥的耳朵,哪有功夫管外面的事。
特警冲进山洞后,立刻大喊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强哥疼的捂着满是鲜血的右耳,对特警的警告根本就无动于衷。
胖子二人,看到全副武装的特警后,吓得连忙举起了手,老老实实的不敢动。
特警看到昏死过去的陆远方,赤条条的被吊在空中,也是吃了一惊。
当看到陆远方满身的伤痕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其中一名特警赶紧呼叫道:“让救护人员赶紧进来,有人受伤昏迷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心急如焚、爱子情深的李溪云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洞内。
当她的目光落在陆远方身上的那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
李溪云宛如一座雕塑般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整整二十年过去了!
在那些漫长而孤寂的夜晚里,她曾一次又一次地在梦境中幻想过与亲生儿子重逢时的情景。
然而,命运却以如此出乎意料的方式让他们相见。
下一秒,一阵撕心裂肺、令人心碎的女声骤然响起,回荡在整个山洞之中:“儿子!”
与此同时,刘青山等人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
他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被高高吊起的陆远方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机。
尤其是看到陆远方那满身的伤痕,婉茹一条条黑色的毒蛇一样缠绕在陆远方的身上。
刘青山惊愕得合不拢嘴,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褚昭然和徐烈军目睹着陆远方悲惨的模样,不禁双双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怜悯之情。
回过神来之后,李溪云毫不犹豫地飞奔到陆远方面前。
她紧紧抱住陆远方的双腿,用尽全身力气。
凭借自己那娇小柔弱的身体,将陆远方往上托起,以此稍稍缓解他的苦痛。
“赶快救人啊!快点救救我的儿子呀!”李溪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痛楚和绝望。
刘青山也反应了过来了,冲到李溪云旁边,帮她一起将吊在空中的陆远方向上抱起。
“救人啊!你们这群蠢货,还站在那看什么呢?”徐烈军怒不可遏,对着手下们大声呵斥着。
此刻,除了负责警戒的那几位特警之外。
其余人纷纷行动起来,迅速地将陆远方小心翼翼地托举起来。
其中一名特警动作敏捷,毫不犹豫地抽出锋利的匕首。
手起刀落,瞬间割断了紧紧吊着陆远方的绳索。
然后抱住陆远方,将他抱在怀里。
一旁的李溪云心急如焚,她急忙上前一步,一把将陆远方紧紧地拥入怀中。
望着眼前脸色苍白如金纸般的陆远方,感受着他口中愈发微弱的气息。
李溪云用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拂过陆远方的脸庞,试图帮他擦去脸上的血污。
看着陆远方那满身的伤痕,她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儿子!儿子啊!我是你妈妈呀,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吧!”
仿佛是感受到了母亲的呼唤,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陆远方,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些许意识。
只见陆远方嘴唇微微颤动,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妈妈……妈妈,我好冷啊……你在哪里啊?我……我……真的好想你……”
听着儿子那虚弱而又充满渴望的话语,李溪云泪如雨下,心如刀割。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啊。”李溪云懊悔的痛哭着。
这一幕,让刘青山再也无法保持以往的镇定自若。
他瞪大双眼,满脸焦急地朝着徐烈军怒吼道:“吗啡呢?你们特警出任务不是有吗啡吗!救护人员呢?为什么还没来?”
此时此刻,这位一向沉稳冷静的刘部长。
因为担心儿子的安危,已然完全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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