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异常。”
李腾空怀疑裴徽是骗她,但刚才这个角度她看不见裴徽的眼神,无从判断。
只能看见裴徽一脸严肃郑重的神色,再一想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便强忍着心中的羞意,故作若无其事的点头道:“好!”
闻着少女独有的幽香,感受着身体紧挨着的美妙触感,裴徽顿时心中乐开了花。
“呱呱!你把长顺街画放在桌案上,我让你在上面画什么,你就画什么。”裴徽突然一脸肃然的吩咐道,像极了发布命令的将军。
“好……”呱呱被裴徽的神色语气感染,感觉自己在做一件拯救大唐的大事,小脸上满是严肃。
乞丐和税官如何打草惊蛇,裴徽刚才给丁娘和魏建东已经仔细吩咐过了,以二人的身份指使乞丐和税吏做事轻而易举。
街头出现的这群衣衫褴褛、浑身恶臭的乞丐足足有九个。
在一名三十多岁、身形高大的乞丐带领下,每人都拿着一个破碗,一根棍子。
他们先是来到了一家酒楼门口。
他们也没有彻底堵住门,也不说什么话,就这样坐着。
但哪还有客人会上门。
李腾空身子跟裴徽紧挨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跳也控制不住的开始加速,便想转移注意力,淡淡说道:“万一狼鹰卫的暗点刚好是我们现在所在的酒店……”
她虽然故作镇定,但明显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此时状态。
裴徽故作不知,转头将嘴巴放在李腾空耳朵边上,一边吹着气,一边轻声说道:“这家酒店背后是你们家。”
“我们家……”李腾空惊呆了,甚至呼吸都变得正常了。
裴徽见吹耳朵效果不明显,继续一边加大吹气,一边几乎将嘴唇贴在李腾空晶莹小耳朵上。
轻声道:“上次你十三哥李屿跟我打赌输了,带我和杨暄、王准在这里吃过大餐,最后还没有给钱,说这平安酒楼是你们家的产业。”
“啊……”李腾空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痒痒的羞人感觉,惊呼出声。
但刚一出声,便被早有准备的裴徽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并且一脸埋怨道:“声音小点,这样会暴露我们的,你看我都是将嘴放在你耳朵边上轻声说话的。”
“你……我耳朵……”李腾空一脸委屈,想要辩解,但感觉都是自己的错,最后索性不说了。
只是,她心跳却越来越快,呼吸不管怎么控制都越来越急促。
这时,那家酒楼的伙计和掌柜走出来,想要将九名乞丐驱赶走。
但九名乞丐根本不鸟他们,然后便对骂了起来。
顿时引起附近的人和一些路过的行人围上来看热闹。
这一幕在这年头不算什么新奇的事情,本就是乞丐们惯用的无赖伎俩之一。
逼着店家拿一些吃食或者银钱打发他们,否则便会影响店家的生意。
当然,也有强硬的商家直接让人拿着棍棒强行将乞丐打走。
但今天这伙乞丐是裴徽特意让丁娘找来的,一张口就要一贯钱,这已经快赶上这家酒楼一天的盈利了,怎么可能会答应。
正常情况下,双方必然会发生纠纷,与乞丐对抗到底。
可若是这家酒楼做贼心虚,担心闹的时间长,引来更多人的目光,便想花钱以最快的速度息事宁人。
那么,这样的酒楼便可能是裴徽所要找的。
在裴徽和已经娇艳如红花的李腾空注视之下,这家酒楼极为强硬,吵闹了好一会儿,依然不给乞丐钱。
最后这家酒楼准备派人去报官,并将酒楼中的小厮、厨子等集中起来殴打乞丐。
这伙乞丐才果断退去。
“什么情况,我看不清楚。”裴徽装模作样的又将嘴唇放在李腾空耳边肃然问道。
李腾空强忍着心中的羞意,低声道:“这家酒楼可以排除了。”
裴徽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对身后提着笔一脸认真等候命令的呱呱说道:“把名为……”
话到嘴边,裴徽吓得一身冷汗,差点就暴露了,转头问道:“小仙,那家酒楼叫什么?”
李腾空刚才的确是在试探,见裴徽真的视力不行,心想看来是我多心了,便说道:“这家酒楼名叫一品醉仙楼。”
裴徽立刻说道:“呱呱,把一品醉仙楼划掉。”
“好!”呱呱说完,立刻重重的把一品醉仙楼给划掉了。
然后她做贼似的左右看了几眼。
包厢里面只有她坐在桌边,窗户边上趴着自家小姐和她心中已经认定的姑爷。
这时,这群乞丐又来到了一品醉仙楼斜对面的一家茶楼。
接下来,跟刚才有些类似的一幕发生了。
这家茶楼的掌柜和伙计们目睹了斜对面一品醉仙楼解决问题的过程,从一开始便表现得极为强硬。
楼中冲出十多名小厮加厨子,手中拿着勺子、棍子、擀面杖之类的东西直接冲了出来。
他们准备强行赶走乞丐。
但这些乞丐是真正的乞丐,经验丰富,这种场景见过不知多少次了。
只见他们不慌不忙的一边谩骂,一边开始往远处躲闪。
等茶楼的伙计们进了楼,他们又来到了茶楼门口。
最后,一番僵持谩骂之后,给了乞丐们所说的十分之一的钱和一袋馒头,才将乞丐们打发走了。
“这家名为正阳香茗楼的茶楼行事嚣张,不可能是狼鹰卫的暗点。”李腾空抓住一切机会转移注意力。
“仙儿果然目光如炬。”裴徽努力让自己始终一脸肃然,然后不忘给身后的呱呱下令,把正阳香茗楼也划掉。
如此这般,这九名乞丐折腾到第十七家店铺时,李腾空故作清冷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惊喜之色,低声呼道:“暗点就是这家黄氏客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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