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巨大得几乎要将南屿的右手掐断。
白衣人的面容在南屿眼前急剧放大,掐着他脖子的手也在逐渐用力。
“哈,恼羞成怒了?”
南屿癫笑着,表情极其扭曲,狰狞又可怕。
白衣人没有回话,只是继续加大手中的力度,南屿惨白的脸颊开始发青,发丝也有些凌乱。
“你特么趁人之危啊,有……本事放开我,咱们两个公平对决啊!”
南屿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话音未落,白衣人便猛地咬上了南屿的唇。
毫无章法,毫无技巧。
甚至强行打开了他的牙关,强硬地伸、、、、、入了舌、、、头。
窒息感瞬间袭来,南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可奇怪的是,他心中竟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好爽。
南屿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他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分不清此刻的感受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
白衣人凝视着南屿的脸庞,只觉得他越来越美了,仿佛一朵即将绽放在他身下的绝望之花。
他的手稍稍松了些力道,轻声说道: “吸气,可怜虫”
南屿大脑嗡嗡作响,双眼发黑,他的耳膜被震碎了,根本听不见白衣人在说什么。
失血过多的南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
白衣人看着南屿痛苦的样子,不禁轻笑出声。
随后,他一只手揽着南屿的腰,一只手去捡他的肠子。
将他的肠子全部塞进腹腔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南屿狰狞恐怖且感染的伤口正在渐渐恢复。
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愈合,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南屿的腰很细,无生一只小臂就能完全环住。
自己的猎物,太瘦了。
南屿感受到空气的灌入,大口大口开始呼吸,然而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他的嘴又被堵住了。
“呜”
腹部的伤口虽然不痛了,但此刻的他只觉得好累,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
激烈的痛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无力地靠在白衣人身上。
无生痴迷地咬着南屿的嘴唇,那无尽的清甜几乎要让无生溺死在其中。
他掐着南屿脖子的手因激动而越来越紧,松开南屿的唇后,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眉间的红痣。
那红痣在无生的唇下仿佛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让无生更加沉醉其中。
南屿渐渐无力再反抗白衣人了,双手越来越软,最后昏死了过去。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心中还在担心自己的肠子是不是还在外面。
无生,紧紧抱着南屿,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占有欲,有痴迷,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许久后,白衣人终于放开了南屿,他的动作轻柔,将南屿轻轻放在地上。
白衣人的目光缓缓投向眼前这如同废墟的车厢。
打了个响指后,车厢里曾经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在时间回溯。
白衣人看着南屿曾经发生的种种恐怖的行为,脸上没有皱起一丝眉头
当看到南屿砍死上官青野时,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撑着白色纸伞,来到一具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前。
“嗯?你居然是他的代行者?有趣有趣。”
白衣人猩红的双眼已经恢复如初,粉蓝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上官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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