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一处茶楼雅室,秦楚就静静听着二人叙旧。更确切的说是郑文博在说个没完,肖清远只是简单的应和几句。
郑文博忿忿不平道:“你居然在怀安府!欧阳兄他明知道你在何处,却不告诉我!”
他又看向秦楚问道:“弟妹,清远可提起过我和欧阳兄?我们三个可是至交好友,能两肋插刀的那种。”
秦楚点头:“时常提起的。”实际上肖清远似乎并不想提起之前的事情。
郑文博满意了,又道:“真没想到,年龄最小的清远居然是最先娶妻的。”
肖清远咳了咳,郑文博看了过去关切道:“这是路上染了风寒?”
秦楚忍笑,没想到那样性格的肖清远居然交的是这般性子的友人。
郑文博,京城人士。礼部士郎家的嫡子。
之所以在怀安城,是为了躲避父母安排的亲事,借口要外出游学。
肖清远问道:“欧阳兄可好?”
郑文博撇撇嘴,不高兴道:“不知,他不告诉我你在何处,我们已经绝交了。”
肖清远黑线,之前在京中时这二人便时常绝交。他便两边劝和做那和事佬。
“对了,你说你要入府学?可需要帮忙?”郑文博问道。
肖清远摇头,“欧阳伯父曾为我写过一封举荐信。”
郑文博道: “好吧,你还没说你怎突然成亲了?当年欧阳兄戏说要将妹妹嫁你,你可是说过要二十五之后再娶妻的。”
肖清远想堵好友的嘴,可惜没来的及。他连忙去看秦楚,却心塞的发现她正看着自己,满眼的好奇。
“缘来非我能左右,楚儿来的早了些。”肖清远道。
郑文博再次目瞪口呆,看着肖清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清远,你变了好多!比以前像个人了。”
肖清远:“……”他也想与这人绝交。
……
原本的夫妻游变成了三人行,秦楚也不管两个许久不见的友人叙旧。兴致勃勃的听着街边小贩的吆喝声。
“冰糖的~,刚粘的!冰糖葫芦哎~。”这是卖冰糖葫芦的
“匀称~,饱满哎~,香甜软糯它滚了滚的圆~”这是卖糖炒栗子的。
秦楚听着各种有趣的吆喝声,觉得有意思极了。
“爹~,求求你了!别卖我。您别卖我。”女孩儿凄厉的哭求声夹杂在吆喝声中,显的那般的刺耳。
秦楚听的皱眉,不由向着一条巷子拐了进去。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额头被磕破了一块儿,胳膊被两个大汉抓着。对面的中年人正在跟一个穿红戴绿的妇人讨价还价。
“我娘的嫁妆被你和那个女人吞了,如今你还要卖她女儿!你枉为人父!”之前哭求的小姑娘此时正满眼恨意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你娘都死了,她的银子当然归老子了!你是老子闺女,老子就算卖了你,你也得受着!”男人啐了一口,说出的话无耻至极,丝毫不顾父女情。
秦楚抱着胳膊走了过去,问道:“这是卖了多少银子?商量好了没?”
青楼老鸨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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