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这个样子，让姜芷的鼻尖微酸。
她想起来了薄洛以前两三岁的时候。
那个时候，薄洛每天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登登的跑到她的房间看，亲自己，时时刻刻的喊着自己妈妈。
他那个时候的眼神和此刻顾霖的眼神一样。
但是随着他长大，被婆婆和谢柔带出去，他回来就越来越嫌弃姜芷了，姜芷已经很久都没有在薄洛的眼睛里面看到这样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各种嫌弃的眼神。
“妈妈……怎么了。”顾霖察觉到了姜芷的情绪，便小心翼翼开口问。
姜芷收回自己的思绪，随即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被宝贝你说的话夸的有点找不了北。”
“嘿嘿，妈妈你要是喜欢听我夸你，那么我以后就天天的夸你，你想我怎么夸你，那么就怎么夸你，而且我还可以换着花样夸你，只要妈妈你高兴就行。”
这温馨的时刻，却被一句话打断：“呵呵，原来真的有脸皮厚的人。”
这个声音……
姜芷沿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坐在观光车上面的薄洛，小小的年纪，眼神里透着蔑视。
这副模样，她见过很多次。、
比如他跟婆婆出门后，问自己知道蓝钻还是粉钻升值空间大。
比如他跟谢柔出去质问她，为什么不懂歌剧，为什么不懂意大利那些艺术，每一次在薄洛的眼睛里出现这样的眼神，姜芷都会感觉很受伤，很难受。
但是……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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