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云歌含泪摇摇头,蹲下身子碰触了下彩凤的手,彩凤疼得“嘶”的叫出了声。
“不会,黄嬷嬷都告诉我了。”沐云歌轻声安抚道:“彩凤,只是如此真的太委屈你。”
彩凤缓缓抬头,努力想挤出一丝笑容,双眸中大颗大颗的眼泪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奴婢......奴婢不委屈,只要能帮上小姐,哪...哪怕是很小,奴婢也不觉得委屈!”
“不要说了。”沐云歌站起身,对彩云道:“以后你便专心服侍彩凤吧,你们四人的身契,我都还给你们!”
沐云歌实在不忍彩凤嫁给闻少池做侍妾,“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是否要嫁给晋王殿下。”
她心中清楚闻少池是怎样的一个人,情深如沈素素,他也是说放下就放下了。
以前沐云歌还认为闻少池只是会时常权衡利弊,但对心中所喜,还是会有自己的坚持。
可如今看来,闻少池的移情别恋那真的是毫不拖泥带水。
沐云歌只想着尽快能收到云南长兄那边的消息,她便能入宫向陛下提出与晋王和离。
但在那之前,她还必须让宜乐苑那一对主仆得到应有的报应!
几日后,夕阳只剩最后一缕霞光。
畅春苑书房内的宫灯才刚刚点亮,昏黄朦胧。
闻少池坐在书案前,他刚看完炎帝发给他的折子。
全是御史们弹劾他宠妾灭妻的。
这帮吃多了闲着没事干的言官,他是恨毒了他们。
闻少池皱着眉,眼神中满是不忿,看着身旁的飞鱼问道:“这几日王妃在做什么?”
飞鱼恭顺地站在身后,“回殿下,王妃娘娘这几日都将彩凤留在宜欢苑,说是要调教调教。”
飞鱼是闻少池的贴身侍卫,晋王府内大大小小的事情,总有人会向他透露。
只是,飞鱼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
偷偷瞥了一眼闻少池,心中暗道,殿下怎么忽然问起王妃?
闻少池站起身,在书房中踱了几步,“可知她何时放彩凤出来?”
飞鱼略有些迟疑,“如今宜欢苑内,只有主仆六人,并无其他小厮杂役进去,所以......”
所以,宜欢苑内是什么情况,连飞鱼也不得而知。
只是偶尔会派一个小厮过去问问,却总是被宜欢苑的奴婢给打发了出来。
说到这里,飞鱼也不由自主低了头,他明白闻少池之所以问王妃在做什么,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彩凤什么时候可以出宜欢苑内。
虽说已经是侍妾身份,可是毕竟还没拿到身契,也只听任凭沐云歌处置。
闻少池的眉头皱得更紧,已经好几天了,他连日来夜不能寐,都因为脑中全是彩凤的身影。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沉沦如此?
此时见飞鱼说话也是吞吞吐吐,闻少池忙追问,“彩凤怎么了?”
“属下也不甚清楚,昨日派过一个暗卫站在大树高处,才能看到宜欢苑内的情况。”
“据暗卫回报,王妃娘娘每日都会让彩凤站规矩,抄书之类,几乎是晚膳才会放彩凤回自己房间休息,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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