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释就甩脸走人。为什么每次我都要哄他,臣服于他?为什么,为什么……
…………
这天夜里,一道黑影于静寂的夜空穿梭而过。片刻之后,又多了一道黑影,穿梭而回……
黑暗中,大将军府里……
萧旭又倚在榻上,喝着小茶,时不时看向下面放着的大型陶罐。
只见那陶罐里,隐隐有东西晃动。
大约一柱香功夫,寂静被打破。
“萧大将军,要杀便杀,要刮便刮。”
萧旭走向地面中间的陶罐,“嗯,刘大人有骨气。”一把拎起陶罐里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从哪里先开始呢?手?脚?还是……”萧旭的眼神往下瞅去。
探花郎一把捂住要害,愤愤着,“士可杀,不可辱。”
“好!那就从手先开始。白日里,你是哪只手先摸的哥哥的?”萧旭不紧不慢从旁边木架上取了一把剪刀。
探花郎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剪刃,有些发抖,“我只是在教十三殿下射箭,无他。”
“噢?是吗?那你能做到,远离哥哥吗?”剪刀在探花郎的手指上一一划过。萧旭的恐吓声又响起,“你是编修,这手指要是没了……”
“下官,从不敢对十三殿下有非分之想。我们是朋友。”探花郎说的也是实话。
萧旭说着好,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匕首,那匕首直接划破刘禹锡的左手手背,顿时血流如注。
刘探花咧着嘴角,痛哼了一声。
“今日只是小小的惩戒,再让我抓到你引诱哥哥,这陶罐就是你的家。”萧旭拎了探花郎出了陶罐,打着呵欠,迈步进了后堂。
…………
翌日,元敏公主便开始日日来这羽林苑。
萧旭教枪练武,元敏公主在旁边为萧旭擦汗;萧旭讲阵法,元敏公主给萧旭斟茶;萧旭舞剑,元敏公主在旁边喝彩叫好;萧旭展示骑射,元敏公主也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众将士打趣轻笑,萧旭却是被整得烦躁不已。内心狂躁,自己是真不喜欢女子。但转念一想,哥哥也是半个女子。又不由打了自己的嘴巴。
就说,你心里想的,打嘴干什么。
于是,刚过两天,萧旭实在忍不了了,挡住元敏又要摸过来的手,甚是不耐烦“我不喜女色。”
不想这元敏听了,没有不悦,反而轻笑,“我打听过了,你和十三皇兄暧昧不清。但是,我问过十三皇兄了,他说和你没有关系。还祝我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元敏作势又要给萧旭擦汗,“所以,我会让你慢慢喜欢我的。”
萧旭又怒了,一把捏住元敏的那白皙纤细的手腕,“哥哥他,真是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所以呀,你只能是我的。”元敏又得意起来。
萧旭淡定不了,一把甩了元敏的手,飞身便去了交泰殿。
…………
此时,承章帝和几个阁老不在殿中,郑旦和三位皇子正在翻阅批注文书。郑旦抬了抬酸胀的肩膀,目光落在刘禹锡身上。
郑旦突然发现,这人竟然两天没和他说过话,脸上还没什么血色,左手缠着绢帛。
于是,郑旦又上前去搭话了,表情甚是关切,“喂,刘大人,你受伤了?脸色也不太好。”
“噢~殿下,下官没事,不小心划到了。”探花郎起身,恭敬道。
郑旦出了门口,和无双要了独家金创药。然后轻轻绕下绢帛,触目惊心的一长条刀伤便现在眼前。
郑旦皱了皱眉,将药膏交给刘禹锡,还嬉笑着,“这是吴双的独家金创药,几天便好。你这么白白嫩嫩的手可不能留疤。”
“哥哥喜欢那只手吗?”
这声音仿佛晴天霹雳啊。郑旦那还在缠着绢帛的手,立时停在半空。内心喊着“糟糕”
探花郎也是不由自主缩回了手。
郑旦瞬间明了,瞪着萧旭,“是你干的?你有病啊?”
萧旭也瞪着郑旦,“要是哥哥喜欢那手,砍下来送给哥哥可好?”
这话可把探花郎吓的面如死灰。
郑旦将刘禹锡护在身后,气势必须有,“你敢?”
“我怎么不敢?哥哥,都敢说与我没有关系呢。”
“那,那是……我们在这朔国确实没有关系啊。哪里不对?”郑旦狡辩道。
“好好好!”萧旭凑近郑旦,也不管身边有没有别人。在一众惊讶的目光下,拉了郑旦的手,便往外走。
郑旦欲哭无泪,被萧旭扯着往前走。却被赶来的元敏拦下了身形。
只听得元敏气呼呼道:“你俩恬不知耻。”
萧旭没理元敏,自顾自拉着郑旦往外走。好巧不巧。承章帝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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