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禹锡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阵,又置于鼻尖闻了闻,“没见过,这残留的气息,像是墓里的东西。”
郑旦收回那图,笑道:“嗯呐,禹锡就是聪明。这还是大雍地界的墓。”
“殿下,如何得知?”
“因为我去过…”
郑旦想起那墓依然心有余悸,尤其那小孩的笑声,
“我当时害怕,可没有探索,那下面应该很大。早知道多留一天,好好去探探。既然图纸出自墓里,宝藏在岛上,两个地方自然是有所联系的。”郑旦懊恼得叹了口气。
刘禹锡拉着郑旦靠在自己的肩上,温柔道:“殿下,别想了,以后再来也不迟,休息会儿吧。”
郑旦就这么毫无边界感的枕了上去,还没发现什么不妥,毕竟以前也枕人家。
刘禹锡盯着郑旦的睫毛看,“殿下,自那天凌云阁回来,一直神采奕奕。看来,已经与萧将军冰释前嫌了。”
“啊?”
郑旦起了身,正对着刘禹锡,“我们没有嫌隙,吵架么,正常。你不要听无双瞎说。”
郑旦看着刘禹锡的眼眸,突然想起了那两个陈国女子,于是教育起了刘禹锡,
“禹锡,你以后不准随意杀人,也不能随意伤人。”
“你看看你,白白嫩嫩的,一副柔软温婉的样子,跟你这手法也太格格不入了。以后不准这么残忍。有句话叫,得人饶处且饶人……”
这“人”字还没拉完,刘禹锡已经轻轻捂住了郑旦的嘴。
“唔……”
一接触到刘禹锡,郑旦内心那不为人知的欲望芽苗,那自己硬生生强按下来的欲望,好似又遇水复活,还疯长了几条根须……
郑旦直觉得心被钻了几下,于是不适的捂着胸口,闷哼一声。
刘禹锡扶起郑旦,问道:“殿下,怎么了?”
郑旦捂着胸口,皱着眉,龇牙咧嘴,“呃…没事儿,心疼,我这年纪轻轻的,就心梗了?”
“什么是心梗?”刘禹锡问道。
“啊…心梗…心梗就是…”
郑旦抬眼便看到那红嘟嘟的嘴,这脑子也跟不上趟了,话也说不完整了,忍不住俯身压住了刘禹锡,喘着粗气,面容扭曲,仿佛有两个人格在锯力拉扯。
突然…
郑旦那脑子里,出现了和萧旭在义庄的场面,自己碰触到萧旭时,那紧张又羞赧的场面,历历在目。
当那些场景在郑旦的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般展现时。
郑旦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瞬间跳开。举着自己那无所适从的手,看了看还坐在对面,已经红透了脸的局促少年,再看看刘禹锡,攀上绯红的脸颊。
自己也局促了起来,“呃……禹锡,这次…薅头发还管用吗?”
听着,郑旦竟然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刘禹锡哈哈大笑,“殿下,你还真是…可爱!可是这次我不要青丝了。”
“啊?那你要什么?”
郑旦此时那个懊恼啊,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可是前几天才说过,只爱萧旭,对刘禹锡没意思。
而且,这怎么对得起萧旭?
郑旦越想越郁闷,便听得刘禹锡笑道:“那,殿下,每月便去半月楼住一晚吧。”
“行行行,完全没问题。”
郑旦说着,又看了看那少年,不放心道:“你,今天的事,可不准对萧将军说。知道吗?”
少年点头道:“是,十三殿下。”
郑旦局促得看了看两人,觉得再坐下去,得是多尴尬,于是掀了车帘,准备和车夫聊一会儿,缓解缓解。
便听得刘禹锡道:“殿下,给他们取个新名字吧。”
郑旦那是头也没回呀,随意道:“郑一,郑二。”
这倒是和萧旭的侍卫余二,余三,相得益彰。
只听得身后的少年道了声,“谢谢殿下赐名。”
…………
这边,萧旭到了福运码头。先联系了这里的消息分署,了解到一个叫阿福的年轻人,家族世代以采珠为生,深谙水性。
据说,阿福家族中有人曾深潜至四五百尺。只是到了阿福这里,整个家族只剩下阿福和年老的父亲。
有句话叫什么,“十万壮丁半生死,死者常葬鱼腹间。”说的就是采珠人。
这风靡一时的家族,也便就此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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