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消失,他举着手机,走出了书房,将屋子里的灯光一一点亮,按照胡颖月的指挥,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走着。那细致的程度,就连几个卧室内的床下,都没能幸免的,被胡颖月审查了个遍。
给自己倒杯水后,狠狠灌了一大口的陈默,看着视频内的胡颖月开口道:“现在放心了吧?再说了,我要真有那心,我会将人带回家吗?”
“哼······算你老实。嘻嘻,哥哥,想没想我啊?自己不在家,寂寞不寂寞呀?”安下心后的胡颖月,立马换了个表情。那转变的速度之快,让陈默都不禁暗叹:“女人啊,可真够善变的!”
与胡颖月通过视频,腻歪了近半个多小时。在一大堆警告过后,双方挂断了视频。陈默捂着额头,瘫靠在沙发上,苦叹一声:“哎呀,这股黏人劲到底随谁啊。我也没见丈母娘,对老丈人这样啊!”
先前的头晕,陈默琢磨着,八成是因为长时间的精神力集中,导致了大脑的透支。如今舒缓下来了,肚子,也随即“提出”了抗议。
又喝了口水后,起身去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稀里呼噜”的吃饱了肚子后,陈默重新走进了书房。只是,他前脚才迈进房门,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只见一棵茂盛、且粗大的树木,直勾勾的竖立在了书房内。
好在自家的顶棚够高,不然,那足有四米多高的树尖,肯定能把顶棚给戳穿,延伸到头顶处的邻居家去。
看着满屋子那茂盛的枝杈、果序。陈默那大张的嘴,足可以塞下去三个鸡蛋了。他一脸蛋疼的表情,嘟囔道:“我去·····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陈默侧身,从茂盛的枝杈缝隙处,钻进了书房内。这树的主干其实并不大,就是横生而出的茂密枝杈太多了一些。钻进书房内,找到了“翠毫”,将其重新收回皮套后,陈默抱着膀子看着屋内的普陀鹅耳枥发起了呆。
如今,树和果实都有了,可问题是,他总不能就这么放在书房里吧。看着那裸露在外的粗大根茎,陈默毫不怀疑,用不了几天的功夫,这棵珍贵的普陀鹅耳枥,就会自己干枯死去。他看了看房门,又扭回头看向了面前的树,最后还是放弃了,请人进来将其给整个挪出去的想法。
毕竟,凭空弄出个珍稀物种这事,实在说不过去。叹息一声的陈默,只能重新提笔,画了把钢锯,就这么在大半夜里,“吱咔吱咔”的用手工锯,将这颗珍贵的普陀鹅耳枥,给肢解成了无数断。
尽管他家是做了隔音处理的,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没敢用电锯。这番操作,可是把个陈默给累的不轻。整整忙活到临近早上五点多,才将茂盛的普陀鹅耳枥,给彻底肢解完毕。倘若此时,黄老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因为陈默那二百五的行径,对其拼了老命不可。
要知道,像普陀鹅耳枥这种极其珍贵的科木,除了果序、根茎可入药外,那树皮、树叶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药用价值。可以说,普陀鹅耳枥几乎全身都是宝贝,这等万金难求的至宝,如今却就被陈默这个不识货的东西,给当成了柴火,劈了个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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