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色彩,可依然极具观赏性。就是那缺少了的头颅,让人看不出这尊泥塑、塑的到底是谁。
见到这尊泥塑,陈默不禁嘟囔了句:“这塑的还是个左手持笔的左撇子?有点意思········”说着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陈默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无头泥塑右手上拖着的书卷。泥塑不比石刻,入手虽也是有些凉意,可并没有石刻那般的扎手感。
微凉间,透着些许的温润。只是,长时间的无人打理,导致在手感上,显得略有些粗糙。他的举动,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而已,可当他的手,搭在了泥塑右手上拿着的书卷时,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突然就闪现出了一个面容狰狞、绿面赤须、通身外罩一套大红色、耀眼的官袍,左手执笔、右手托书之人。
这人的形象猛然间出现在了陈默的脑海中时,那突如其来的震撼与压迫感,当时就吓得陈默退后了一大步,后背重重的贴到了本就不宽的墙壁上。与此同时,他的嘴中,也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在陈默瞪大眼睛、口中发出惊呼的同时,脑海中的那个面露狰狞的“人”,也仿佛在他的思维世界中,活过来一般,有那么一瞬间,耳中仿佛听到了一句:“后生、请将我塑原、多谢啦!”
那声音宛如九天而至,在陈默的耳边是飘飘荡荡,忽忽悠悠的。陈默懵了,这大白天的,又是在这种另类之地。面对着一樽无头的泥塑,不仅脑海中浮现了个可怕的形象,耳边更是听到了诡异的言语。
那一刻,陈默的头皮、都因为耳边那清晰的言语飘荡,微微发麻了起来。紧贴墙壁的后脊梁骨,也在一瞬间,冒出了丝丝的寒气··········
好在是大白天,陈默一个横跨步,就迈步跨出了那个装有无头泥像的小房间。一颗心跳的几乎快要蹦出嗓子眼了。他咧着嘴,抹了一把额头,后怕的呢喃道:“我去······这大半天的,难道是闹鬼不成吗?”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陈默不知道。可就刚刚耳边的那句话,他敢肯定,一定不是自己的幻听。做了几个深呼吸,待得狂跳加速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后,耳中的那句:“后生、请将我塑原······”的话,重新被回忆了起来。
如此诡异且离奇的事,让陈默有心想就此离去。这种事情,任谁突然碰见,都不会淡定的。也就搭着陈默胆大点,若是换成了个胆小的,估计当时就被吓尿了裤子。那一张狰狞的大绿脸,外加一双明亮到直勾勾盯着你的大眼珠子,属实让陈默每回想一次,小心肝就加速了几分。
足足在小院子内,自我平复了十多分钟,他才重新探头,进了那间小房间。反复出现在脑中的画面,以及耳边回响的请求之声,让陈默还真不敢轻易离去了。若是没有“翠毫”的出现,像这种离谱到家的事情发生,陈默最多会归类于自己的幻听。
可怀中揣着的“翠毫”,那毋庸置疑的是一支神器之笔。连如此的神器都是真的,那刚才自己脑海中突然的画面,以及耳中的请求之声·······还能是自己的幻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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