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基所在,这些也都是基础的表演。
既然是六艺大赛,那自然要分出一个优中低来,接着在那操场上这些学生便分成三个年龄段,开始了礼、乐、射、御、书、数六艺的比赛。
其实这还是一种表现性质,事实上在分宜县也没什么人能品评他们做的如何,说是比赛,也就是那些学生正常的上课表演而已。
朱林议对他们也是因材施教的,故而只是挑了一些成绩最好的出来,然后表演一下也就罢了。
但这些表演,到还是令分宜县的这些百姓很满意的,哪怕是藏在人群中的林润看到这些学生的表演,也不由得暂缓心思,心头暗赞朱林议确实在这个流云学舍里用了不少心思。
林润可是知道朱林议只用了两天不到的时间准备的,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流云学舍这些学生的实底子啊。
而在朱林议身边坐着的严世蕃,看的也很有味道,只有朱林议知道,这家伙的命不长了……
嘉定四十三年十一月十八日,酉时一刻(下午五点来钟)。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下来,而操场上那流云学舍的六艺大赛自然也基本结束,随着几个冠军产生,不免是连带着他们的父母一起欢喜。
当然也有是孤儿出身,但也让来观看的那些乡绅百姓们,一个个的鼓舞赞赏,特别是一个孤儿的书法,几乎有大家之风,分宜县的教谕也是极为赏识。
最终朱林议也一一的对他们鼓励赞赏,便让这些学生也都回到了操场上列队,随后又都进了学舍教室里。
这次的六艺大赛,也总算是圆满结束,此时朱林议看了眼四周,那天色渐渐昏黄,而在主席台下那些乡绅富户和普通百姓过了这么一下午,倒也有些疲惫不堪,就算是那些维持秩序的捕快、县兵也都有些松懈下来。
至于严世蕃带来的那些家丁,一个个都喝的手脚酥软,他们的酒中被下了药了,这种药是朱林议专门配置的,不会马上起效,但保证这些家丁再也没什么力气站起来。
而那林润带来的四个官差却已经到了主席台后面,偷眼盯着四个丰腴侍女伺候的严世蕃,而林润也在人特别关照下,悄悄的移步到了主席台下的一处更衣间。
“诸位分宜县的乡亲父老,流云学舍今日的比赛就此结束了,不过今天还有一件大事,需要分宜县的诸位见证!”
朱林议再次在主席台上站了起来,大声向主席台下的人说着。
此时正在那边交头接耳的分宜县乡绅富户,教谕生员,秀才举人,还有那些普通百姓,听了这一句,忙又都把目光看向了台上。
一些人心头自然又在想了,看来肉戏来了,咱们的知县大人这是要挟着这次的热闹,向我们要钱了吧。
而严世蕃也不免有些意外的看着朱林议,此时他的心中忽然又起了一阵警兆,那独目微眯,就往台下扫去,忽然他见到了已经除去了化妆,身穿着御史官服的林润,从主席台一侧的阶梯往上走来。
严世蕃不免下意识的身躯一震,那肥胖的身躯就想从椅子上挣扎着起来,而原本在一旁伺候着他,为他送上水果,茶水的丰腴侍女,自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有些慌手慌脚的不知道如何动作。
“浮生,哼,朱林议,你想做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居然敢背叛我,背叛我严府!”
严世蕃忽然独目瞪向了朱林议,他心头已经明白了,明白这一切就是朱林议的阴谋。
“哼,祸国奸徒,人人得而诛之!阁下父子,曾经所为,天下皆知,如今圣上顾念旧情,让你父致仕,让你论戍,而阁下呢,哼哼,在这分宜县聚匪为众,阁下究竟想做什么?本县身为朝廷命官,阁下却百般威迫,逼良为党,本县与你虚以委尼,今日便是图穷匕见之日!”
朱林议此时不免面色冰冷,看着严世蕃一改之前那种溜须拍马之相,口中连连怒喝。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浮生啊,你觉得如今就是图穷匕见了吗?浮生,老夫很快就能让你知晓,我严家在朝廷中究竟有多大的声威,哼哼,届时,浮生,我还是会用你,收复你成为我严家狼犬,浮生,你只管看着!”
严世蕃听了朱林议的话语,不怒反笑,如今他却更欣赏朱林议了,不过他内心究竟是如何感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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