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受第二次。
太上极夜至尊，掌控极夜之至尊。
“咳咳。”
嫦娥仙子闷哼一声，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月华仙子和空华仙子也闷下去了，那一口鲜血，不能喷出来。
孩子们也挺难受的，他们是天才不错，可给他们的时间太少了。
再给他们一百年，至尊，可能也不怕。
现在的他们，面对至尊，还是无力。
陈青洛脸色苍白，盯着天空的身影，他这才明白父亲面临的是何等的恐怖。
“父亲。”
这一刻，陈江在他心里无限伟大。
身影，一点点拔高。
父亲的庇护，让他们安全成长，却无法理解父亲的伟大。
“父亲。”
陈青仙也明白了，这一刻，内心的埋怨也没了。
之前，她总觉得陈江陪伴她们的时间太少了，甚至于，教育她们都是母亲在做。
明明父亲就在宗门里面，却很少看到父亲。
偶尔能见到一面，其他时间，父亲不是闭关，就是在忙碌其他事情。
哪怕是分身也如此，都很忙。
所以在她的心里，母亲是最辛苦，也替母亲和几位姨娘们感到不值得。
“父亲，对不起。”
“孩儿错了，孩儿不该埋怨你。”
陈青仙低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身为姐姐的她，看不到父亲的辛苦。
父爱如山。
这就是父亲的默默付出。
从来不求回报。
陈青升抬头，注视着陈长生分身的背影。
“父亲。”
他知道父亲一直都很辛苦，一个人扛着他们前进。
他都知道。
可他……
至尊，如此恐怖，父亲面对的都是这等恐怖。
一直以来，都是父亲守护他们。
没有父亲，可能……
亲身经历之后，才明白至尊的恐怖，此刻，他们都明白了母亲们为何没有怨言，反而努力提升修为。
她们经历过了绝望，所以明白那时候的安宁多么重要。
正因为明白，才会珍惜。
何心宁握紧了拳头，这一次，她没能快速醒来，比起师姐师弟慢了。
“师父，弟子让你失望了。”
至尊，固然很恐怖，可是她……
她已经被师姐和师弟拉开了，修为上比不上，心境也比不上。
王若愚师弟开窍了，厚积薄发，之前，都在隐藏自己，没有暴露。
至尊之下，他再也隐藏不了。
何心宁才发现师弟给自己面子，从而一直让着她。
“师弟。”
王若愚苦笑不已，还是被发现了，侧头，给了一个眼神师姐。
其他的弟子，更加不用说，一个个都低着头，为此刻的他们感到羞愧。
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至尊为何物。
光是气势，足以镇压他们。
一个眼神，可以瞬间秒杀他们，好像杀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洛仙灵双眸盯着太上至尊，好几次都想要动手。
帝女也是如此，她们是除了陈长生之外，没有被影响的人。
两女对视一眼，纷纷往前走一步，站在了陈长生的身边。
态度，十分重要。
后面的女鬼罗贞贞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往前一步，守候在师父的身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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