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火，万劫灭，因果散。”
“嗡。”
万劫火降临，小小一团火焰，触碰灰神至尊分散的肉体之后，迅速燃烧。
瞬间，火焰笼罩了整个身躯。
灰神至尊的身躯，顷刻间，被毁灭。
“人类，你……”
“混蛋，你……”
火焰，焚烧因果。
过去的他，无数个他，都被火焰焚烧。
一条条因果线断裂。
不死不灭的他，开始了出现了死亡的趋势。
终于，当最后的因果消散，灰神至尊的血肉，终于了，开始了湮灭。
一点点湮灭。
最后，回归于天地。
灰神至尊，终于，死了。
这一刻，所有人，激动不已。
“死了。”
“天外至尊死了。”
“我等诛杀了天外至尊，哈哈哈哈。”
“一尊至尊，死了。”
“龙虎山壮哉。”
“真空宗威武。”
“哈哈哈哈，我们还活着。”
“终于，活下来了。”
龙虎山弟子躺在地上，露出了笑容。
劫后余生的笑容，他们活下来了。
天外至尊死了，他们的牺牲没有白费。
张青玉有些出神，凝望着灰神至尊死去的地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死了。”
“终于死了。”
“师父，弟子替你报仇了。”
“灰神至尊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安息了。”
诸位龙虎山死去的前辈和兄弟姐妹，你们可以安息了。
一尊至尊祭奠你们，你们……
张青玉躺在地上，露出了一抹解脱。
这一场战斗，打太久了。
整个龙虎山，基本上废了。
死了太多人。
不足十分之一的人，就这场战斗，死了至少几千人。
几千名修炼者，强大如圣人，死了很多，圣人以下，数不过来。
天外至尊，太强大了。
如果不是方明月等人赶来，可能他们龙虎山真的灭亡了。
“谢谢你们。”
说完这句话，张青玉闭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
无法继续战斗了。
方明月看着睡着的张青玉，摇摇头：“至尊可算是死了。”
王若愚说道：“是啊，太难杀了，要不是师父的万劫火，恐怕我们无法杀死一尊至尊。”
“至尊，不死不灭，可真的难以杀死。”
“我等，还是太弱了。”
此刻，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弱小。
至尊，强大如斯。
无法战胜，无法面对。
何心宁坐在地上，不顾形象道：“差一点栽了，师弟，你从哪里来的万劫火？”
王若愚摸摸头：“啊哈哈，师父给我的，说是用得着，没想到。”
一句话，两道目光盯着他，杀人一样的目光。
瞬间让王若愚动弹不得，他不敢说话，只是笑了笑。
“淅沥沥。”
下雨了。
血红色的雨水落下。
众人身躯一怔。
不由得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至尊死亡，天地，降下血雨，以此来回馈整个天下。
这一场雨，不仅仅是雨水，还有着机缘。
三人对视一眼，赶紧修炼。
至尊陨落，所溢散的道和规则，让他们的修为开始了提升。
这一刻，整个天下都感受到了这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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