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像极了宋寄星的死忠粉。
宋寄星：……
负责接待两人的专员立马调整了播放顺序，调到了第7集。
做完了这一切，沈飞衔仍旧没有满足，他对着招待员再次挥挥手，“你们要一起看吗？人多热闹！”
宋寄星强忍住离开房间的冲动，努力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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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某个秘密办公室内。
这个办公室每周都要开上几场会议，有小有大，每一场都决定着人民生活的走向。
今天的会议不是最长的，但一定是有史以来最让人头痛的。
平时的会议场上还有激烈的辩论，但今天没有。如果说过去的辩论是基于他们过去几十年学识和认知，那么今天的辩论便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内容。
唯一的区别在于信与不信。
坐在首席上头发微白的中年人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不早了，该做出决定了。
其实信任与否有时候并不重要。
“我们这片土地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人民才过上不到几十年的安宁生活。你们的担忧我都能理解，但摆在面前的其实只有一条路。”
“信任彼此，进行合作。”
“如果我们的合作关系破裂，他们完全有能力去找新的合作对象。退一万步说，假如这是他们的缓兵之计，那么斗争将是无法避免的。”
“这不是谁快谁就能赢，而是看谁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我当然希望，这份合作关系是稳定且长久的。就算不长久，未来的情况总不可能比现在还差！”
“小文，你过来，现在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他们那边的要求是什么！如果他们的要求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内，合作是完全可行的！”
“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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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衔对于合作的要求，一直很明确。
首先，就是身份的问题。
沈飞衔的要求是，建立一套新的户籍制度，这套户籍制度不仅可以运用在他们身上，也可以用在这个国家培养的下一代新人身上。
因为人一旦成为修士，他不仅在寿命方面发生了变化，连带着能力也都超出普通人一大截。
制约普通人的那一套的法律和制度，在他们身上完全不适应了。
吴啸听罢认真做着笔记。
比起即将出现的新制度，他更好奇沈飞衔口中新一代的人类会成为他们一样的人，到底是如何挑选出他们的。
自己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剩下的要求就显得有些简单了。
“我们最近在城郊租了一块地，能不能把周围的地都划给我们，再稍微减免一下租金水电？”沈飞衔问道。
相对之前的要求，这个要求显得极其朴实无华。
吴啸老老实实敲击着键盘：“我正在向上面转达您的请求。”
“其实关于合作方面，我觉得还是得培养新人，我觉得可以在那块地开一个学校，你们可以送一些合适的人过来。你们这里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授人鱼不如授人渔！”沈飞衔笑道。
吴啸心中咯噔了一下，努力管理表情继续打字。
虽说是双方合作，但似乎交换的东西有些不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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