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啊,再说了,我是为了谁去学的精神病方向啊。”
说完,陆崎就准备进去。
顾时彻的俊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神色寡淡,假咳两声。
周遭突然散发出寒冷的气息来,挡在门前一动不动,像个门神。
陆崎这才意识到江晚晴的伤口恐怕是......
他恍然大悟。
“啊...”陆崎挠了挠后脑勺,“怎么飞机里突然这么冷啊,是不是飞机哪儿漏风啊。”
“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我去检查检查。”
嗖一声,陆崎跑得没影了。
......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落地了。
结果一到当地,还是黑夜。
这里比帝都慢五个小时,所以现在还是凌晨。
江晚晴拖着自己发软的两条腿,走起路来跟丧尸一样。
这应该写进十大酷刑里!
“需要帮忙吗?”
顾时彻从背后冒出来,放柔了声线。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
啊?
一阵风吹过,顾时彻已经把她拦腰抱起来,江晚晴贴着他的胸膛。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异国的机场里,被人这样抱在怀里,路过的狗都得回头看她两眼。
她蜷缩着娇躯,脸红得跟一只煮熟的虾一样。
“时彻哥哥,我...我可以自己走。”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
“别动,再乱蹭,小心我...”
江晚晴立刻停止一切挣扎,乖乖被他抱在怀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而身后,陆崎跟快死了样。
“又要看病,又要被掐,还要被喂狗粮。”
“这问诊费我涨价个十倍,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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