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可还是平息不了他们的怒火。
我不认为小佑会无缘无故打人,我回头问他:
“小佑,你老实说,为何与他们打架?”
小佑身上也受了伤,他梗着脖子,正气凛然道:
“他们骂我和姐姐是没有爹爹的野孩子!说我娘不守妇道,还拿石头丢我跟姐姐!”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表面虽不显露,心底已怒火翻腾。
这些孩子能说出这些话,定是大人们背地里没少拿我家的事嚼舌根。
我拳头都硬了。
大人们的脸色浮现些许不自在,但旋即消失殆尽。
那胖大妈道:
“那也不能打人啊!听说他还随身带着棍子,哪家好孩子出门带兵器的?”
我冷笑:
“那棍子只是登山所用的拐杖,你们的孩子人多欺人少,还不许我们反抗?要是弄出个好歹,你拿什么来赔?”
我一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怼得胖大妈哑口无言。
老汉不服气道:
“都是孩子之间开玩笑,小孩扔的石头能有多凶险?可你瞧,赵佑把我孙儿打得牙都掉了……”
对这种颠倒黑白的刁民没啥好客气的,我旋即回击:
“你们家孩子开玩笑就是骂别人的娘?真是好家风,岳门书院声名在外,也没教会你孙儿礼义廉耻?再说了,你孙儿那门牙早就松了,我儿子不打也是该掉的,这口锅我儿子不背!”
老汉吹胡子瞪眼,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剩下的人对我群起而攻之:
“你怎么强词夺理呢?”
“真是野蛮!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不慌不忙地转身问夫子:
“夫子,敢问贵书院会如何处置聚众欺凌他人的学生?倘若被恶意挑衅,是否只能自认倒霉?绝不能回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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