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漠不关心道:
“痒不死人的,自己受着吧!”
宋芸珂还在大吼大叫,又是咒骂又是求饶。
我被她吵得烦了,随手扯烂她的衣裙,将破布塞进她嘴里。
宋芸珂哭天抢地:“啊啊……这是我的香云纱……呜呜……”
最后,她又痒又累,又气又恼,翻着白眼撅了过去。
这回是真晕倒了。
总算清净了,我身心俱疲,趴在案上稍事休息。
我迷迷糊糊想着,只盼慕容昊收到信儿,尽快派人来赎回我们。
宋芸珂真是个祸害,只要她在,我和孩子们就永无宁日。
我没敢睡着,只打了个小瞌睡,屋外有人呼喊道:
“走水了!走水了!”
我霍然睁开眼,冲到门边呼叫:
“请问是否走水了?”
外头数人慌乱地跑来跑去,本守在门外那人不知所踪。
我推了推门,被锁上了。
此路不通,我只好跑到窗边查看。
这房间位于二楼,底下是个池塘,不远处火光熊熊,数名奴仆提着木桶,张皇失措地跑到池边打水救火。
眼下乱作一团,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看向倒地不起的宋芸珂,她身上捆着的绳索正好派上用场。
我果断解开她的绳索,很好,长度堪堪够用。
我将绳索一端困在窗框上,另一端扔到一楼去。
趁底下无人,我顺着绳索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我刚爬到一半,一时手滑没抓稳绳索,身子“咻!”地疾速往下溜。
“哎……”我发出哀鸣,一屁股摔在地上,好在摔得不重。
我揉着屁股爬起来,刚要抬脚离开,身后陡然传来怒喝: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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