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齿间还残留着血液的香甜味道。
原本已经亏空的身体内，此时竟充盈着一股磅礴的灵力。
她很快反应了过来。
难道，她昏迷时闻到的那股香气，以及吸食到的鲜血并不是她产生的虚假渴望。
而是真的？！
所以，霍沉的脖子，是她咬破的？
姜阮柠还是头一次觉得这么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她才憋出来一句：“霍先生，抱歉。我昏迷后脑子有些不大清醒，做了一些冒犯你的事情。”
霍沉低头在整理衣服，修长的手指捻着被扯开的铂金纽扣，一颗一颗系上。
系好最上面一颗纽扣后，才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带着一些不明的情绪，看向她道：“无妨。”
“姜小姐救过我，又救过书婷，这次能帮到你，我很欣慰。”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清淡冷冽的雪松香气。
很淡雅的香气，一点也不刺鼻。
是霍沉身上的气息。
黑色劳斯莱斯后车厢已经足够宽敞。
但姜阮柠却感觉到了逼仄。
尤其是此时此刻。
身侧的男人离她还这么近，两人几乎是咫尺之间的距离。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落下来时，带着的那种淡淡余温。
她忽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目光闪烁了下，朝旁边的位置挪了挪，声音有些不自然道：“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的血。”
霍沉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嗓音低沉，带了点暗哑：“不客气，以后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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