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前一后默默走向大厦附近的树荫下,彼此相顾无言。
良久,庄菲耐不住了,率先开口:你还好吧?
章程做深沉状:已然如此,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庄菲:我已经知道胡思云的事情了。
章程愣了片刻,点点头,他不想过多的提起胡思云,她是他心中的净土,现在的他提起她只会污染她。
可是庄菲好像非常在意胡思云,在他们随后的交谈中,庄菲几乎没问章程的家事和他还有其他女人的事,只是一直再问他和胡思云交往的情况。
章程很烦,可是他现在不能放弃庄菲,尤其这个女人明显的痴迷于他,日后定然好摆弄。
他不想继续这些没营养的谈话了,决定主动出击。
章程:菲菲,我们不提她了好吗?她已经去世了,已经是过去了。
庄菲:我……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你们过去的事情。
章程:其实我不是很想提,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不过以后不提了好吗?
庄菲点点头,任章程拉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咖啡厅。
他叫了两杯冰水,庄菲尴尬的看了一眼杯里的冰块,没有做声。
章程喝了口水,叹了口气,娓娓道来:我从小被母亲虐待,无论她是不是我亲妈,是不是认真养育我,她始终参与了我的成长,不容否认。
说实话,如果不是第一名保送,县里会包我的学费,可能大学我是没机会上的。钱都在她手里,父亲一分钱都摸不到。
大学后,我认识了胡思云,她不嫌我的家庭不好,不计较我母亲对她的谩骂,还安慰我,以后过日子的是我们俩,不要和父母太计较。
她太温柔贤惠了,让我几乎忘记自己还有那种母亲。可是,母亲的阴影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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