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商议聘礼的事情了,他们也答应来三十抬聘礼,许曼儿正妻的位置,可若是风儿这事处理不好,聘礼少了是小事,怕是曼儿嫁过去也会遭人口舌。
陆仪庭直起身子,强打着精神,他要去京兆府把那孽障捞回来,谁让他是这陆府唯一的男丁。
“柳管家,你再去库房备上些银子和上好的人参,给那京兆尹刘大人送去!”陆仪庭理了理刚被砚台压皱的衣袖,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府。
京兆府衙,陆南风跟那位老头正跪在衙门内,上头坐着一位身穿朝服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那刚正不阿的京兆尹刘大人。
“谁先讲讲这是怎么回事?”洪亮的声音从上边的案台上传了下来。
他刚才已经从两位衙役的口中知道了大概的事情经过,但是还没有听过当事人的陈述。
“回禀大人,草民昨日跟小女在街边乞讨,不想来了位男子伸手就给了草民二十两银子,让草民将女儿借他一晚,明日一早便还回来,若是不还可去怡春院找人,哪成想今日一早人影都没见到,草民这才打听到怡春院寻人,可守卫不但不让我进去,还踢了草民一脚,草民这下无法子了,便来衙门里头找了两位官差大人跟草民前去,后来的事情两位官差大人也在场。”老头事无巨细的回禀道。
“你可知那怡春院是什么地方?还曾识的那给你银子的人?”刘大人询问着最关键的线索。
“草民只是刚来毫州城在城中乞讨,并不知那怡春院是何地方,但草民识得那给银子的人,正是他!”老头指向了背后低着头的杨大郎。
“抬起头来”刘大人仔细的将他打量了一番!“他说的可都是真话?”
“回禀大人,确有此事,小人昨日确实是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说借他女儿一用,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小人也不知如何是好。”杨大郎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时,刘大人将目光放到了陆南风身上,这人他识的,是陆尚书的独子。
“陆公子,你讲讲看,为何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会在你屋内闹出人命?”
“这个……这个……”陆南风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公子终日里沉浸在那烟花之地,现在还闹出了人命,恐怕传出去以后毫州城内的唾沫星子都能将自己淹死。
“怎么?陆公子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刘大人丝毫没将他的窘迫放在眼里。
“……总之我没有杀她!”陆南风支支吾吾的最后透出来这么一句。
“你是没有杀她,但她是下体血崩而亡,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不清楚吗?你这个衣冠禽兽。”老头愤怒的爬起来想去捶他几拳,奈何被一旁的官差扯住了。
“是她先勾引我的,否则怎么会……怎么会血崩!”陆南风极力为自己辩解着。
“你胡说,她明明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勾引你!”老头不信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会是这般不齿。
“能进怡春院的能是什么好姑娘!”陆南风嘴里吐出来这么一句,反正他是没见过怡春院何时有过朦胧无知的姑娘。
“你……你……”老头接不上话瞬间晕了过去。
“快!快去请郎中过来!”刘大人慌忙让人去请个郎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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