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仪庭这几日又四处送出了不少银两,原本想着那邢部公子肖景桓与风儿多少有点兄弟情谊在的,当初还是他差人来报的信,可这么多天过去了,连他的影子都没再看见过。
而肖景桓此时正被他的老父亲关在了屋子里头,“爹,你倒是放我出去呀,陆兄还等着我去救他呢!”肖景桓在屋内大声的敲打着房门。
“逆子,你是想把我气死不成,你知不知道陆南风那事已经没有回璇的余地了,大理寺少卿姬少仁亲自去查的现场,那女子已经身亡,若不是看在为父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安心在这大声的跟我喊叫吗?早被一并抓去京兆府衙盘问去了!”肖尚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可是爹,我明白陆兄,他跟儿子一样顶多就是贪玩,不至于会闹出人命来!”事到如今也只有肖景桓依旧相信陆南风是无辜的了。
“哼!以后你就断了跟他继续厮混下去的念头,给我好好呆在国子监里头念书,春闱的时候若是你还考取不到功名,你我就此断了父子关系!”肖尚书下了最后的通牒。
“爹,我可是您膝下唯一的儿子,您不能这么对我!”任凭肖景桓怎么哭闹却再也没听见过回应。
“主子,今日陆尚书又去找了吏部的姬大人,还给京兆府衙的狱卒们塞了不少银子。”凤九总算是养好了伤,这不回来后立马接下了凤十手里的活。
祁琏城自从搬出宫后,过的比以前更加的自由了,不是在宝月楼暗地里听那些朝官们闲谈,就是窝在藏宝阁的雅间把玩着那些从大魏运过来的稀奇玩意。
“你说我们要不要卖点东西给他赚点银两?”好像这个世上也只有银子才能让他有些安全感了,被人在乎生死的亲情,被兄弟们所排斥的兄弟情他通通都不需要。
凤九心里头直想笑,他们家主子什么时候只想要赚点碎银子?一旦朝人张口,那便是咬住他不放了,看来,这陆尚书要倒霉了。
“但凭主子吩咐,属下这就去办。”
“你写封信去告诉陆尚书,他儿子的命还有救,顺便告诉他还有一份惊喜等着他来发现!约他来宝月楼一聚!”祁琏墨唯恐天下不乱!
“主子,那日摆在外边的琉璃珠有人来询过价了,小人给出的是一千两银子,她说再过些日子她来取。”藏宝阁的掌柜上来禀告道。
“可知那人是谁?”祁琏城很想知道是何人居然愿意出一千两银子买这么个小玩意。
“那人说她是陆府的姨娘,”掌柜的很是确定。
“哈哈!这一大家子都各怀心思,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爷倒想看看他陆府会有多热闹。”
陆府的书房内,陆仪庭正查看幽州知县回的书信,只见他眉头紧皱,看后忙将它焚烧在了书案上的小圆缸里头。
“老爷,刚有人给府上送来了信件,只是老奴还未看清,人就走远了!”柳管家递过信纸给了陆仪庭。
陆仪庭打开信纸一看,顿时露出了笑容“有救了,风儿终于有救了,快,快给我备马车,我要去宝月楼一趟!”
“掌柜的,我要去天字号见位重要贵宾!”陆仪庭才下马车就立即奔进了宝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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