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王道:“来者何人?”
“我乃西凉刺史董卓。”
“你是来保驾还是来截驾的?”
董卓心道,本刺史当然是来截驾的。不过看了众人,快速道:“当然是来保驾的。”
“既然你是保驾的,陛下在此,还不快快下马拜见!”
董卓这才急忙下马俯首跪地,扯开那大嗓门:“微臣董卓接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又听这大嗓门声音,刘辩犹如被惊魂了般,就这样居然哭了。陈留王赶紧让刘辩止住哭声,吩咐众人护送陛下回宫。一路上,董卓对刘辩是厌恶至极,对陈留王那是一个钦佩,小小年纪就识得大体。
“文忧,我观群臣对我不喜,现如今我大军驻扎京师城外,当如何处之?”
“岳父大人,我观少帝刘辩懦弱无能,陈留王聪慧而识得大体,不如另立陈留王为帝。”
董卓眼睛一亮,这主意好。另立新君后,可大封自己心腹之人,如此将那这些个老东西和权臣弄下去。
“只是如若群臣反对,又当如何?”
“岳父,这个简单。明日可宴请群臣,席间将此事托出,如有反对之声,一刀杀了了事。”
董卓觉得此时的可行,便让人召集三公九卿和朝中实权等群臣赴宴。
敏锐的曹操等人,刚进门就和袁绍使了个眼色,两人放眼看去,东园西园均埋伏有大量刀斧手,看来是鸿门宴。
席间,众人正在推杯换盏时,董卓突然起身,捏着酒托道:“今天宴请诸位大人前来,董某还有一事相商。”
袁绍面无表情,心道:“来了,这厮要放大招了。”
“少帝懦弱无能,想必大家知道。陈留王聪慧识得大体,吾意立陈留王为帝,诸公以为如何?”
群臣惊呆了,更有甚者,将手指往耳朵里抠了抠,以为耳屎堵住了耳道,听错了。
董卓一一扫过群臣,碍于威势,众人尽皆不敢开口。
这时,一个大喇叭声音传来,愤怒道:“少帝乃天子嫡长子,况少帝新立,并无过错,岂能行废长立幼之事,董刺史行此道乃国之取祸之道也,行那窜逆之事也,万万不可。”
董卓正想着无趣呢,一看,这不是荆州刺史丁原吗?当即大怒,这刺儿头恰到好处的跳了出来,正好可以杀鸡儆猴。
李儒恰到好处站了出来,道:“丁原危言耸听,对刺史大人不敬,妄言之语,当诛。”
董卓欲拔剑,怒道:“顺我者昌,逆我者死。”
丁原岂能看不出来,董卓这厮是有不臣之心,今天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
这时,丁原身后一个气宇轩昂男子,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向前一跨,双眼一瞪,那是一个威风凛凛。两旁埋伏的甲士在其眼中如草芥一般的不屑。
李儒瞧得真切,一看便知这是个了不得的英雄,当即收回刚才之言,过来打圆场,道:“今日宴请诸位,只谈风月,待朝堂之时,诸公在商国事。”
众人皆劝,丁原不悦,拍案而去,董卓之人,无一敢阻拦。
董卓见丁原走后,其他人中再无此等英雄在侧,又道:“当今少帝皇帝懦弱无能,不足以继承宗庙为天下的君主。现如今,我想依照伊尹、霍光的先例,改立陈留王,诸公以为某之言符合公道乎?”
卢植见丁原顶撞董卓后,让董卓有所收敛,丁原一走,董卓又开始猖狂了起来,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有什么好怕的,便道:“董刺史此言差矣,昔日商朝太甲继位后昏庸,昌邑王有更是有千余条罪状,所以才有废立之事发生。如今少帝新立,时值年少力壮,也没有行为上失德,岂是那太甲、刘贺之流能相比的!废帝万万不可。”
董卓大怒,拔剑就想将卢植这老家伙刺儿头杀了。
蔡邕见董卓动了杀心,赶紧出来道:“卢公在海内士人中素有威望,董公若杀之,只怕引起天下士人口诛笔伐。”
董卓转眼一想,有道理,何必跟这酸儒计较,到时候将自己高大形象一抹黑,岂不难听?遂将剑又收了回去。
司徒王允见机道:“谢过刺史大人今日之宴请,既然大家都饮了酒,二麻二麻的不好谈国事,待明日朝堂之时再商议为上…”
董卓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借着王允的话借驴下坡,一场鸿门宴不欢而散。
下来后,董卓嘱咐李儒,那丁原太可恶,明日便发兵讨伐。
次日一大早,董卓便点了五千兵马,直奔丁原行辕杀来。
两方人马在城外旷野对峙。
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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