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不见人来,黄祖有些隐忧,此时后方嘈杂声音传出,正是孙坚绕道后方包了饺子。
黄祖大惊,急忙令兵士往后方攻击前进,由于是坡上对坡下,顿时让孙坚吃了个暗亏。
不过没过多久,黄祖便感到了江东子弟兵的强悍,己方占据上风,又是人多,居然没讨得丁点便宜。这时,后方又传来江东兵夹击声音,黄祖心头大震,赶忙命士兵全力杀出一条血路,逃回汉水。
孙坚见得黄祖逃跑,哪能就此罢手,玉玺还在此人手中呢,遂带兵全力追击,誓要活捉此人,要回玉玺。
一连过了好几天,孙坚一边追,黄祖一边丢盔弃甲的逃命,直至汉水。收拢残兵,聚合城兵,严阵以待。
此时,孙坚两路大军已到,大笑道:“黄祖小儿,还不将我东西还回来,再束手就擒?某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黄盖等人有点懵,黄祖拿了主公东西?
黄祖道:“东西,什么东西,我看你就是个狗东西。得了吧,你把你狗头砍下来,不就有东西将?江东之鼠辈,也敢侵我大汉宗族封地,麻烦你找个像样点的由头?”
孙坚大怒,手下韩当上前搦战。
张虎大怒,拔刀迎向韩当,两将罡气凝聚,不二十回合,张虎处于下风,岌岌可危。
眼见张虎就要死于刀下,陈生拔枪去救。孙策见到,张开那五石之弓,锋锐箭矢直接射中其面门,死的不能再死。一个不注意,张虎也被韩当削了脑袋。
黄祖见顷刻间手下两员大将便身死,心生胆怯,弃了汉水,往襄阳而逃,孙坚留了陈普夺汉水,又令黄盖将战船引入,自己率大军追击而去。
“报,主公,孙坚势大,某中计大败,请主公责罚。”
刘表大惊,急忙将蒯良召来,商议对策。
蒯良道:“我军新败,战心不足,可深沟高垄,避其锋芒,再求救于袁绍。”
蔡瑁道:“笑话,我军尚有二十万大军固守襄阳北线,岂可怕了孙坚这点人马。孙坚远袭而来,人马疲困,待我领一军便可平之。”
刘表觉得今天这小舅子说得有理,便让其领了两万人于襄阳城外布阵。
孙坚虽兵疲,但到底是携胜而追,士气正旺着呢?将骑兵组成冲阵,后面紧跟步兵方阵,弓兵箭阵,向前推进。
程普以一当先,冲破蔡军军阵,直面蔡瑁。蔡瑁哪能是程普对手,十几个回合便有些虚脱,不思战场,而想逃跑。主将这样,荆州兵开始胆怯,缺口一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后队改前队,兵士逃命要紧。
等逃回襄阳城,两万人只剩五千人,被杀的被杀,投降的投降。孙坚杀到城下,直言要交出黄祖才肯罢休。
蒯良道:“蔡瑁不听良策,领兵新败,致使我军士气低下,当斩。”
蔡瑁一个劲儿向姐夫刘表求情,刘表看在是自己小舅子身份,其又是蔡家家主份上只得作罢。
“子柔可有对策?”
“孙坚直要黄祖,莫非两人有过节?”
将黄祖唤来,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当孙坚找茬。
蒯良进言道:“主公可差人北上袁绍送信,一方面让袁绍陈兵南阳,至少给黄忠些压力。一方面去北部防线,秘密引兵五万,以大军围杀之。”
“送信之人另可带五百弓箭手,于襄阳北山埋伏,拒险寻石子准备,彼时若孙坚兵追之,必然人不多。送信人不可直走,盘旋迂回之,将追兵引入埋伏,得手后,同时放连珠炮示警,襄阳可分兵助之,赢得送信时间。若无追兵,当迅速送信而出。”
刘表帐下有一健将吕介,听后自告奋勇,照着蒯良吩咐,领命而去。
孙坚在营中,眼皮老是在跳,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忽然狂风骤起,将自己的帅旗吹断。
陈普进言道:“主公,狂风吹断帅旗,意不祥之兆,当防意外。”
孙坚不以为意道:“想必是帅旗杆久未换新,吹断正常。如今,襄阳被我四面围住,不日便可破城,哪有什么意外发生?”
黄昏时分,吕介携彪兵从东门出城往北而走。
军士报得孙坚,孙坚大怒,岂能不知是城中想送信请援。仗着自己骁勇,杀几个蟊贼而已,未召众将,独自领了五十兵飞速追击而去。
吕介见果有追兵,依计埋伏。等孙坚过来,与之交手一回合便拔马而逃。孙坚不疑有他,极速追赶,追至乱石林,只见两侧山高乱石林立,前路不见送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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