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说黑大个,你是谁啊?知道在做什么吗?居然敢拖着本县令走,哎哟!”
一个不注意,门房的木料撞着了大腿,只疼的县大姥爷蛋疼。
“你还知道自己是县令,哥哥把如此重要的县衙交给尔等,你等就是这样做的?半月处理一次政务,还酒后处理的,我看你在找死。今天本将就要将你在大堂上剐了,以儆效尤。”
“哦,原来是这是啊!我说三将军,些许政事,当然只需半日即可处理完成,这里又不是什么要害之地,闲着也是闲着,不喝点酒找点乐子,那不把人憋闷得慌!”
“摸鱼还摸出道理来了?哼!慢着,你刚才说什么,叫我三将军?你认识我!”
“这个自然!三将军的名号如雷贯耳啊!”
县令想:就你这一身的蛮肉加上独有的黑碳皮肤,整个江东哪里能找出第二人?
“别以为你想套近乎,我就放过你,待会儿有你好看!你说些许政事,待会你处理来看,要是处理不好,我便将你剐了。”
县令醉醺醺的上了大堂,将帽子正了正,道:“按顺序来吧!”
这一上来就是三人,两男一女,原告王二狗和被告张三以及一位目击者。
只见一个富家子弟般的人道:“启禀大人,草民王二狗,是这镇上开酒馆的。平日里靠着祖父余荫,传了我这酒楼。日积月累下,才有了些家财,于集市上花重金从路人手中买了这一件貂皮大衣,正要作为孝敬之物在大寿时送与我母亲,怎奈这人趁我招呼客人时,将大衣取走,还说是他的。大人明见,请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还有这位大姐,你也是看到的,这貂皮大衣是我家的。”
说着还抹了抹眼泪,一番言辞恳切,让周围百姓都对其有些同情,就连张飞看了都有点忍不住给了个同情眼神。
“胡说,大人,他胡说!小的张三,常年给官府运盐为生。大人这貂皮大衣正是小人在山中费劲九牛二虎才打到的,一直都舍不得卖出。只因今年饥荒,这才在运盐时贴身带着。原本想换点好价钱给家里度过难关,所以一直贴身带着。终于再这里见得王二狗要买,这才取下来给其品鉴。怎奈这黑心的王二狗居然见宝而夺。旁边的这位大姐,你可一定要说句公道话啊!”
只见一个两臂充满腱子肉的汉子跪在地上,那脸上狰狞的三条伤疤,似乎在诉说着其是一个凶狠的角色,看那被收放在衙役那里的那把砍刀,恐怕手中还有过人命,百姓都自觉的离他远了几步。
那眼神,就像是这妇人要是说那貂皮大衣不是他的,他就要吃人一般。那妇人见得,眼神赶紧离开张三视线,有些惊惧。
县令望了望一旁在场的,也怕就只有张飞的霸气侧漏可以碾压,张三?不会是张飞的什么人吧?哈哈!
“这位妇人,你且不惧,有本县在,他们都不能把你怎么样。既然王二狗和张三都说这貂皮大衣是各自的,而你又是目击者,当快快道来!”
妇人两边望了望,叹了口气道:“大人明见。起先民妇在想着买东西去了,并没有注意。等民妇见得时,他们二人已经互相拉着这貂皮大衣争执,并没有见到起先之时到底是哪位的。”
县令又让两人各自分别隔离,背着说出这貂皮大衣的特别之处,没想到两人都对貂皮大衣的皮质、特征乃至剐皮时候的刀痕都说法一致。
张飞一拍脑门,心道完了,这目击者这样一说,两人说辞也一样,这成了无头公案了,还怎么审?不如将貂皮大衣分成两份,一人一份算了。
县令让人将貂皮大衣拿过来仔细瞅了瞅,捏了捏,闻了闻,最后不经意的舔了舔手指。道:“这貂皮大衣是张三的。王二狗,你说谎,来人,将人拿下。”
众人傻眼了。除了张三以外,一群人都是懵的状态。
张飞心道:果然是个糊涂官,就拿去瞅了瞅,捏了捏,闻了闻就能断定了?
没有理会张飞杀人般的眼神,县令道:“王二狗,你说这貂皮大衣是你的宝贝,想必都是收藏极好了?”
“那是自然,大人请看!这貂皮自从购得时就被我洗晒得干干净净,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就等着母亲大寿送之,所以上面的毛发才那么雪白。”
“张三,你说!”
“大人,小的得到这貂皮后,将之处理干净让我娘子缝成大衣,除了这次出来时候带着,一直好好保存,当然是雪白的。”
“王二狗,本官让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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