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你给青帝一枚,其余的你自己吃。”
“哪哪哪?”
黑闷娃有些急了,匆忙问道,“青帝吃一枚聚气丹有用吗?”
“我不是也要给青帝一枚聚气丹嘛!”
花狐要笑不笑地摆了摆手,右手掌中立时出现了一个药葫芦,拔开葫芦口上的软木塞,从里面倒出来一枚紫色的丹药。
立刻有药香味儿飘散在空气中。
“呀?”
黑闷娃看了眼丹药,立刻被惊到了,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又取开手,深呼吸了几口气,激动地都要跳起来了,“花狐,你这是五品聚气丹呀!呼呼呼。。。好香啊——”
“嗯嗯,我这是五品聚气丹!”
花狐没有推辞,直接点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黑闷娃,问道,“闷娃,你妈没有给你五品六品的聚气丹吗?”
“给了,”
黑闷娃苦着小黑脸点了点头,嘟起嘴巴哼唧道,“就是给的太少了,五品的聚气丹只有三枚,都不够我尝鲜的,如果不是我舍不得吃的话,早就吃没了,至于六品的,一个也没有。”
“那这样,你给青帝一枚五品聚气丹,我也给青帝一枚五品聚气丹,这样,青帝吃起来就不会难受了。”花狐建议道,说罢,就把手里的五品聚气丹塞进了太昊嘴里。
“啊呜——”
太昊没有推让,大口咀嚼了几下就把聚气丹咽进了肚子里,然后闭目养神,用唾沫带动丹药遽然间产生的大量热气进入气海,向下顺着小周天快速运转了起来。
黑闷娃有些肉疼地从须弥袋内取出三枚五品聚气丹,捏起一枚塞进了太昊嘴里,然后一闭眼,将剩下的两枚填进了自己嘴里,随即就闭上了眼睛。
花狐没有歇着,也跟着从药葫芦里头取出两枚五品聚气丹填进嘴里,随手把药葫芦收进须弥袋内,闭上眼睛,开始炼化丹药所释放出来的灵气。
正在不急不缓地向前疾走的狼小宝用神识看到这里,不但皱紧了眉头,就连嘴角也开始抽搐了起来,心中腹诽不已,“这是五品阶的聚气丹呀,咋能跟吃豆子一样,这不是浪费嘛?”
盘三和盘六等人也看到了太昊三人吃丹药的情形,只是这些家伙竟然直接把太昊三人吃进嘴里的丹药误认为是软枣了,马上就笑出了猪叫声。
(软枣,一种生长在北方的落叶乔木,成熟后的果实大约有鹌鹑蛋大小,熟透后颜色会变成黑色,吃起来甜度很高,是冬天的一种儿童美食。)
盘三嬉笑出声,“呃?嘻嘻嘻,六弟快看,前头那三个碎娃吃软枣哩!”
盘六也笑出声,只是声音有些尖利,“嘻嘻嘻,我看见了,真的是软枣呀,黑乎乎的真难看。”
盘三的一个小弟笑着说道,“嘿嘿嘿,三哥,可能是这三个碎娃看到咱们刚才吃丹药,误把丹药当成了软枣,嘻嘻嘻。”
盘六手下的一个小弟急忙笑着附和道,“嘻嘻嘻,碎娃么,有样学样是他们的天性,哪会分辨事情的好坏呢?嘿嘿嘿。”
“嘻嘻嘻。。。”
“嘿嘿嘿。。。”
“哈哈哈。。。”
。。。。。。
众人尽皆捧腹大笑,直接影响了走路的速度。
只有罗金娃看的比较真切,但是在这些同伴七嘴八舌的说笑下,也开始对自己心里的认可度大打折扣,然后就真的以为太昊三人吃的是软枣。
“呵呵!”
只有阳文化听到后,嘴角上扬冷笑了一声,心说,“一群瓜子,也不看看现在是啥季节?软枣真的能吃吗?就是去年藏起来的,到现在也吃不成了,要问为啥?因为大部分食物一到夏天就会出虫子,那还能再吃用?”
狼小宝无意中注意到了阳文化的脸色,以为阳文化在暗戳戳的想办法给自己下绊子,马上心里就不好了,阴沉着狼脸沉声喝道,“老阳,你想啥哩?咋这么高兴?”
“呃?”
阳文化大惊,直接打了个寒颤,看向狼小宝的时候,胖脸上立刻挤出了十八道桃花纹,“狼哥,你叫我?有事?”
“废话——”
狼小宝的狼脸变得更阴沉了,咬了咬后槽牙哼哼道,“哼!你笑的那么阴邪,我还以为你在想着给我下绊子哩。”
“屁的话,狼哥你说笑了。”
阳文化急忙微笑着,拿出十二成的真诚笑脸说道,“我是在想,如果咱们一会抓到前头那三个碎娃,是要烹煮呢?还是要火烧呢?这不,想着想着,口水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嘻嘻嘻。”
“算你小子识相,那还不快追?”
狼小宝很认真地盯着阳文化,发现阳文化不像是在说谎,就打消了阴一把阳文化的打算,毕竟,一会还得阳文化当先锋抓人不是。
经过一刻钟的炼化,太昊最先睁开了眼睛,先是用神识探查了一下狼小宝等人,随即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夜视能力居然增强了三倍之多。
以打坐之前的能力,太昊最多只能看到一百二十丈远,夜视看人也只能看一个大概,不是很清晰,在月色下还能稍稍好一些。
现在的神识却一下子能够探查到三百六十丈远,在夜色下看人一眼就能看得见人的眉毛和胡须,嗯嗯,眼神的好恶也能看的很清楚,尤其是探查对方的气海和识海,简直不要太清晰了。
这让太昊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只是在探查自己的气海和识海的时候,心情一下子就沮丧了起来。
太昊的识海还好说,大约有野鸡蛋大小,气海就太差劲了,虽然看起来好像有巴掌大小,但是,并没有花狐和黑闷娃口中所说的雾气和水,这到底是咋回事?
苦恼归苦恼,危机还是要探查的。
紧接着,太昊又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前边的车队,发现坐在车上的人不管是坐车的还是赶车的,都闭着眼睛靠着车厢睡着了,有的还睡的特别沉,打鼾声更是此起彼伏。
如果不是相隔距离有些远的话,太昊估计得找个麻布团把耳朵塞起来才能安宁。
好在走在车队最前头的三个年轻人还算敬事,始终保持在头辆马车前十丈远距离,三个人呈箭镞状前行,两手握着棍子,眯缝着眼睛。
走在最前头年轻男人时刻注视着前头的道路,走在两侧的两个年轻男人则盯着古道两侧,不管是微风吹动柳叶,还是野鸟在芦苇丛中展翅伸腿,亦或是野狼在灌木丛南边徘徊,都要拿眼仔细探查一番。
在三个年轻人前头十二丈远的地方,就是瓜子河,瓜子河是从野马南山西边的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和泉水,嗯嗯,还有雨水夹杂在里面。
在古道经过瓜子河这一段,铺在河面上的石桥大约有一里地长短,这一段石桥,也是阳文化口中的野马寨二头领罗鸣经常光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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