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道场主要是防范耳东的阴魂趁机作孽,天亮后,当我进到偏殿后毫无征兆的被砸、险些丢了生命,正如我第一点说的,如果真是耳东阴魂捣的鬼,说明师父您降服耳东魂魄的水平不及耳东阴魂作孽和隐匿的水平!”。
闻听此言,旺财壮着胆子向前一步,指责道:“绥哥,怎么这样与师父说话?”同时,心中暗想,完了完了,这些话都是我俩背后说的,你怎么当着师父的面说了出来?看来是真疯了。
昱凡并没有因为董绥话中有贬低的成分而尴尬,反而笑言道:“嗯!有道理!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说的第二点、第三点有些欠缺。摆道场一事,我与高道长做了充分的准备,进屋被砸也并非意外!我还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次被砸险些丧命,可以肯定地说,是耳东阴魂在暗中使坏,目的就是借尸还魂。”
昱凡沉思片刻,望一眼董绥,继续道:“我否定了第二点、第三点,接下来重点谈第一点!如你所言,既然事先做了防范,还是出现险些伤及性命的事,一是说明为师道业尚浅,二是说明在决定维修偏殿一事上为师过于仓促,没有充分估计到耳东不散阴魂的危险性!”
董绥暗想:听师父的意思,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但是师父是否意识到他的失误已经让临安的这位董绥失去了生命,更确切地说,师父是否已经觉察到在他面前已不是临安的董绥,而是另一位穿越而来的董绥!
自己的观点,得到师父的认可,董绥有些沾沾自喜,心情随之放松许多。
看着董绥得意的神情,昱凡暗想:对方说的第一点,看似贬低实则是障眼法,原计划布下摄魂阵、喝了摄魂汤,等熬过七天将事情挑明,看来需要贫道提前出手,一探真伪的时候到了!
昱凡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和一句话,让现场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只见昱凡默念咒词,起身用右手在空中划出一个整圆,随机缓缓地坐下,同时示意董绥也坐下。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昱凡整整道袍,厉声道:“对面坐着的究竟是谁?从实招来!是无尘、是董绥、是耳东支配的董绥吗?”
一旁的旺财、对面的董绥同时惊问道:“师父?您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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