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期将手背上的散剂甩掉,“陈道长,疼死我了!你是不是拿错了药?以前撒创伤散可是一点也不疼!”
看高栋痛苦的样子,高道长已经顾不上右手背还沾着乌鸦粪,两手分别拿住葫芦的两头,旋转并检查着,以期找到上面的标志。
昱凡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乌鸦扔向地面,几乎是从高道长手中夺过葫芦,快速查看着,当“创伤散”三个字映入昱凡眼帘,昱凡急声道:“你看,是创伤散,没拿错!”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高道长愣了神,高栋痛苦表情,让高道长意识到其中必有蹊跷,一时找不到良策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是用清水冲洗。高道长大声吩咐:“旺财,快到屋里取水,用水冲!”。
旺财对于师父屋内的摆设还算熟悉,只见他一个箭步跑到屋里,拿起水瓢从水缸中舀了满满的一瓢水,旋即冲到门外,照准高栋的右手背泼了过去,冲去散剂的刹那,可见高栋的手背已经发黑,空气中可闻到一股肉被烧焦的气味;第二瓢水泼下,发黑的部分被冲到地上;第三瓢水泼下,只见高栋的右手背中间连同无名指、中指全然消失。缺失的端面呈现出红白相间的新鲜茬口。
见此情景,昱凡制止道:“不要再冲了!散剂不能再用了,快拿香炉来,往伤口上撒香灰!”
旺财扔掉水瓢,跑到堂屋西北角,从香案上选了最大的香炉,将还在燃烧着的半截香扔掉,快速来到高栋近前,照准高栋的右手,将香炉中的香灰倒在上面。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这一切就如同电光石火。遗憾的是,高栋的半截手没了!
高栋被惊得忘了疼痛,将血止住后,望着剩了一半的手,时年三十岁的高栋,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叔!陈道长!我的手!我的手指啊!------”
哭了两声,高栋止住哭声,抹去眼泪,瞪圆眼睛在地上搜寻被昱凡扔掉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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