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会那会儿家里来了个人,牵着一十八岁的小孩儿,她没给你打电话吗?”
这才是闫圣韵来找他的目的。
闫圣宁那m闫圣韵早想到办法给拿过来了,就是看到闫渠桌上这份收购合同,就想恶心他一下。
有时候闫圣韵不得不承认,她跟季有声是真的臭味相投,本性都爱犯点贱。
“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听闫渠就不知道这回事。
闫圣韵看他拿起手机看找信息,就寻思着今天下班阿姨是不是要挨骂了,都怪她,嘴快了一点。
这时候佟欣敲门进来,看见闫圣韵在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桌前,公事公办地说道:“家里来了电话,说有位姓尤的女士带着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儿在家里等您,还带着一份亲子鉴定。”
“哦豁?”
阿姨可没跟她说还有亲子鉴定。
闫圣韵看着闫渠,等他的反应。
闫渠这才想起来,之前他让住家阿姨把家庭电话转到佟欣那里,加上一直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时间长了,他就忘了这回事。
“你先回去。”
这是对闫圣韵说的,要把她赶走,再跟佟欣说处理方案。
闫圣韵抿了抿嘴,起身离座。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去看闫渠,说道:“闫渠,是你亲手拔了她的氧气罩。”
她出了闫渠的办公室,只觉得鼻腔涌上一股酸意,怎么都压制不住。
后来她才知道是妈妈求闫渠拔的,但当时的她并不知情,一推开病房门,就看见闫渠上手拔掉了氧气罩。
她疯狂地摁呼叫铃,哭到听不见全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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