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说;“你把他吓到了。”
“?”
李时皓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你说我吗?!”
他什么都没干呢!头发丝儿都没碰着那个男的一下,他就哇的一下,谁吓谁还不好说呢!
“嗯。”
闫圣韵淡淡地回了个鼻音,顺便把手套你给他,意思很明显:别客气,吃点。
李时皓接过手套,倒也没真撕开去剥小龙虾,他现在有点心理阴影,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姐姐,你可公平点吧,我还没怎么着他呢他就吐了,这锅不能说往我身上甩就摔吧?我每天上班都够累了的,怎么还要背着锅到处跑呢?”
他不满地控诉着。
闫圣韵哦了一声:“他恐男。”
这可不能说是诬赖,他要真狡辩,闫圣韵只能判他一个不知者无罪。
但李时皓明显没想起来狡辩这件事,听到闫圣韵这么说还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他一个男的,恐男?”
问完他又看向翁至,小声地说:“那翁总怎么也在?他那两米的大块头,那小子就不恐了?”
他就一块腹肌,那小子有什么好怕的!
“可能是我比较有分寸感。”
翁至看着李时皓和闫圣韵中间的距离,这小李总人都要凑闫圣韵跟前了,还觉得说那么小声他听不到呢。
“哈哈——”
李时皓讪讪笑着,默默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他好歹也是能听懂好赖话的。
他又看着闫圣韵,问:“闫小姐是常来这里吃宵夜吗?巧了不是,我也常来,我哥们儿都在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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